陈副总兵神色严肃地摇了摇头,伸出两根手指,以不容置疑的语气说,给你二十天!
并说若你接下此事,老夫全力支持你的筹备工作,军中儿郎任你挑!银子,也绝不会缺。
他还提到一点,让唐世勋在带着细作东去零陵时,顺道把大江口和石期站等津要之地的地图也绘制出来。
最后陈副总兵抛出了一个大大的诱惑。
只要官兵夺下零陵城,封唐世勋为千总!即便没能夺下,亦会封他为把总。
唐世勋一脸的纠结之色。
还让我顺道把那些重兵把守的津要之地也全给你绘图?能否再过分一些?他忍不住在心中暗骂。
可是,无论官兵能否夺下零陵城,他至少都能晋升为把总啊!这等诱惑唐公子如何能拒绝?
这等有正式告身的军职,是他无论如何都想要拿到手的。
军职越高,对他未来的发展才越有益处不是?
唐世勋可不傻,哪能如此轻易地就答应下来?
他咬牙表示,二十日就二十日,此事他可勉强办到。
但是,大江口、石期站等东线津要,全都由献贼的重兵把守,他没有办法给陈副总兵绘制献贼的防务图。
若要在二十日之内就进入零陵城,他只能不走寻常路,由县城北边的官道去白牙市,一直北行至高溪市,再由高溪市登船,逆湘江南下至湘口关,再入零陵城。
陈副总兵闻言眉头紧皱,他站起身走到墙壁旁,仔细地看着一副永州府的地图。
虽说这地图简陋而抽向,但官道与主要江河等绘制得尚算完全。
他招呼唐世勋过去,两人指着地图又商议了许久。
申时过半。
又有亲兵来报,全州守御千户所的黄千户等人已在中庭议事堂等候。
陈副总兵摇头苦笑道:“这阵子军务着实繁忙。”
他亲切地拍了拍唐世勋的肩膀,让唐世勋这两日先暗自筹备此事,莫要太声张。
唐世勋则又提出了一个要求,请陈副总兵给他写一道手令。
否则,他怎么去军中挑选可用之人?
陈副总兵也不拖沓,当即书写了一道手令,并签字盖章。
同时他严肃地叮嘱唐世勋,此事不可太过声张,更不可公器私用!若他发现唐世勋胆敢拿着这道手令在军中作威作福,军法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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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世勋撇了撇嘴,我又没疯,拿着你老人家的手令去作威作福有何益处?
不经意间,他突然瞥见陈副总兵的嘴角似乎划过了一道耐人寻味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