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齐雨菲深谙人心之微变,她如何不清楚左氏的心里实际上已是对其夫君充满了怨念?而她要做的便是以‘三神启示’来蛊惑左氏,让左氏完完全全地脱离方忠仁的掌控。
‘咚咚咚!’
这时,东卧房外传来敲门声,王秀荷在外问候干爹是否要起身?
唐世勋高声应了一句,他扭头看了眼宽大的架子床,方才神色忧虑地缓步离开了卧房。
他此时表现出的忧虑之色可不是因为他跟齐雨菲的合作,而是在担心韩夫人。
前晚他与韩夫人几度云雨后,不服输的韩夫人在离去前气呼呼地说明晚再战。
故此,当昨晚齐雨菲离开卧房后,唐世勋便吩咐王秀荷好好陪女儿小囡,不必来卧房服侍,毕竟今日小囡就要随他去门滩了。
唐世勋此举自是想要等韩夫人夜里来私会,谁曾想这一宿韩夫人都没有出现,也不知她昨个夜里去忙何事了?
作为一个过来人,唐世勋并非是迷恋他与韩夫人之间的情欲,他知道韩夫人昨晚应当是遇到了甚紧要事才没来赴约,而且他有种不是很好的预感,隐约的,这预感似乎与韩夫人有关。
秀荷居的正堂内,王秀荷与她的女儿小囡,还有左氏和宋家姐妹皆恭敬地对唐夫子见礼。
唐世勋矜持地对众人笑了笑后端坐于上首,他好奇地问道:“齐仙姑呢?”
王秀荷与宋家姐妹皆神色古怪地看向左氏,而左氏的俏脸上竟是划过了一抹红晕,她垂首答道:“回夫子的话,仙姑她在卯时那会儿便已离去。”
莫非是我错过了甚好戏?唐世勋若有所思地端着豆浆轻啜了一口,他的余光则瞥向几个女子的古怪神色。
就在几人皆沉默不语地吃着早餐之时,亲兵仇大刚快步走到堂外禀报:“夫子,齐知县与秦科长求见,另有童旗总等人亦随秦科长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