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嗒……”
一卷竹简被刘章随手丢在了桌案上……
“先生怎么看?”
钟繇看着面色有些古怪的刘章开口问道。
“什么怎么看?我不是坐着看的,瞅瞅,我这坐姿难道不够标准?”
钟繇一脸无语的看着刘章憋了半晌才开口道。
“难怪公达都说跟你接触久了会想着动手打人,先生能正经一些?”
刘章撇撇嘴,道。
“好吧,我就是觉得,这主意也不知道是谁出的,让我感觉挺……意外的……”
钟繇闻言点了点头,道。
“有样学样吧,不管是谁出的点子,但归根结底,这玩意还是先生最先弄出来的,只不过这一次的规模大了一些而已。”
“还成,这次的操作我还是比较看好的。”
刘章犹豫了片刻,如是道。
“哦?在下愿闻其详。”
钟繇拱了拱手。
刘章想了想,道。
“短期内似乎有些劳民伤财,但以长远来看却是有不少好处,这一则新建之城可以使得味县所存的民心归附,毕竟这城都是百姓与那些降足们自己动手建的,这份感情就不会太淡,人嘛,对于自己付出辛苦所得之物都是会格外珍惜的。”
钟繇想了想,点头称是,这的确是人之常情。
刘章见状继续道。
“这二则嘛,可以让那座破败的旧城成为警示世人的标识,尤其是那个雷擎斩杀刘循与皇权二人的事迹,只要操作得当,无疑会给予野心之辈一个警告,为恶者终将付出代价,讨债之人或许就是那些被他们视为草芥的贩夫走卒。”
钟繇再度点头看向刘章,问道。
“还有吗?”
刘章颔首,道。
“三则嘛,可以加速益州的整合速度,刘璋被擒之后,益州本地的豪强们便只有两条路可走,或遵魏公或从刘循,如今刘循一死,后者便成了一条死路,益州那些墙头草必然会倒向魏公一侧,不过军心民意方面却并不能短时间内归附,这味城的旧址如今被改造成了一座博物馆,无形之中便给益州的百姓与士兵们找到了一个与朝廷一致的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