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识宇立即制止了士兵开门,小眼睛一转,喊道:“李节度,近前来讲话可好?”
林仁肇心中暗忖,这人实在狡猾,示意“李承勋”策马上前,经过一番打扮,此时“李承勋”脑袋上血糊糊的,用布条缠着。
魏、范、徐三人看到了“李承勋”的身形、服装,黑夜之中,却看不清脸,仍然狐疑。
徐舰喊道:“李节度,为何闷声不语?事情办的如何了?”
校尉再度大骂:“节度大人脖颈中箭,喘气都困难,说的话你听得见吗!快开门——”
魏文虎心中一沉,觉得不对劲,他低声说道:“两位,李承勋不会是投靠了太子吧?”
此话一出,徐、范二人也是一惊!
“李节度,按照军中规制,深夜不得开城门,不如现在城外扎营,明日一早再进来如何?”
三人一开始,就把李建勋当成了牺牲品,还美其名曰“给一个立功的机会”,李建勋若是得知此番情景,估计会把三人切成片。
校尉急了,这次不是受威胁下急了,而是被三人无赖、无耻给逼急了!
“放你娘的屁,城外过夜,节度大人有个三长两短谁负责!”
“你们三个王八养的,在老子面前作威作福,难道忘了,这抚州是昭武军的地盘!”
“再不开门,老子打进去!”
“抚州的兄弟们,节度大人被拦在门外,还有王法吗?”
……
城上有不少昭武军,有些还认识这名校尉,一听这动静,立即警惕起来,开始与身边的洪州军对峙。
洪州军一脸懵逼!
林仁肇对这个校尉很满意,示意一下身边的“李承勋”,他在马上左摇右晃,好像已经坐不稳,随时都会跌下去。
魏文虎见状,心中打起了退堂鼓,不是怕李建勋,而是怕城中的昭武军哗变!
再怎么说,这是人家地盘,军队虽少,可城中的人不少,一旦闹起来,吃亏的还是自己。
徐舰面露惊恐,问道:“魏大人,你看……”
“让咱们的人守在城墙之上,无论如何,坚持到天亮!开门吧!”
城门缓缓打开,林仁肇微微一笑,伸手从怀中拿出来一样东西。
那是李煜的王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