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文,
“现在这时候是好,连妇女都能休产假了,过去恨不得抱着孩子去上课”。
几个人扯了一顿闲篇?
子健,
“今天你怎么这么闲”?
张文,
“好几个月没到你这来看了,今天来看看”。
“你这几个月又出门了”。
张文点了点头,
“去了一趟黑省旅游”。
他只能这么跟子建这么说。
子健羡慕的说:
“你才结婚两年多。期间净是旅游去了吧,又是长白山。又是黑省的。又是终南山,又是昆仑山,都让你走个遍”。
子健夸张的说。
张文:
“哪有?我就走过昆仑山,和长白山,这是去黑省去了一趟大兴安岭,剩下的还真没都去过”。
聂军说:
“你这种生活挺好啊,结婚以后你就开始玩山游水,跟你一对比,我们的生活天差地别,我们这小老百姓,天天工作,还要为生活担心”。
张文,
“你别跟我说那话,当个老师现在收入高,怎么还为生活担心,子健都成了鱼老板,你还跟我哭穷”。
聂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这纯是调侃,其实对现在的生活她非常满足,她想过,她跟谁结婚,应该都是这个状态,遇不到良人,也许不如子健,自己上班能赚到钱,丈夫还能赚,女人这辈子所追求的无非是这些东西。她同时又想到,人跟人不能比,不是自己的东西也她追求不来。
这个女人把自己的定位弄得很准,有这样的生活她知足!
张文,
“听说张浩也快结婚了”。
“他早就应该结婚了,都30多了,总是那么挑”。
张文,
“他结婚应该告诉咱们同学信吧”。
“不告诉信,谁知道哪天结”?
张文没有打听张浩搞一个什么对象。
只得对聂军说:
“如果他结婚不告诉我信儿,你知道告我一声,我一定去”。
聂军点了点头。
“到时候我还不一定去不去,因为怀孕了,在农村这事都有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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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健说:
“怀孕的人不宜去别人家串门”。
聂军说:
“回家我打听打听老人。要是真没说法,我就去,要是有说法,我还真就去不了”。
其实在东北的民间对这事有很多说道。
张文,
“咱们年轻也不懂”。
从子建的鱼池回来后,张文又顺着小清河边溜达,看到那些钓鱼佬还守在河边钓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