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少康，你现在满意了是吧？”

陈五哥没有太多的埋怨，他心里很是确定一点，那就是中了莫天霸的诡计。

四爷曾说，人在江湖，要处处多留一个心眼。再好的朋友，也没有肝胆相照一说。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肝胆相照一说只是最理想的境界，但人类少有。

过去陈五哥不相信，可现在他信了。

老人古语，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确实是有道理。现在虽然明白了四爷的话，可似乎是晚了点。

莫少康苦笑了一下。

“陈先生，对不起。”

莫少康叹了口气，言语之中把沮丧发挥到了极致。

“我没想到父亲竟然如此执迷不悟，如此铁了心要灭了你。唉，更没有想到，我在莫家，竟然也是一个多余的人。”

“陈先生，不，陈五哥，五哥，我原本以为上次莫少龙要杀你的事情失手，父亲已经是改变了主意，没想到他依旧是铁了心。是我，都是我害了你。”

“如果当初我能靠破父亲的心思，不答应来缅北，来了妙瓦底，你也不可能冒险前来。是我，是我害了你。我是罪人，是不应该活在这个世上。”

“不用你杀我，也不用父亲杀我，也不用等着被折磨死，我现在就死，算是解脱吧。”

莫少康说话已经是有些语无伦次，他的精神已经是几乎崩溃。说着话，人已经是朝着水池边慢慢挪动过去，只要是触碰到水池边上的机关，他就彻底解脱了。

混账，混账！

陈五哥看到莫少康心灰意冷，努力凑过去，一巴掌甩在他的脸上，让他清醒过来。

“死了顶屁用，想要置你死地的人巴不得你死了。只有活着，才能让他们失望。“

“莫少康，难道你就不想知道，到底是什么人要弄死你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