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又一个前提,公司是他陈五哥的,这个绝不能改变。
当初唐国兴想要陈五哥出手,那也是抱着一种坐山观虎斗的心态。谁输了,都跟他没关系,自然不能拱手送回去。
唐国兴倒是很高兴,至于是不是控制国兴地产道并不在乎。只要是看着唐国兴吃了瘪,就算是陈五哥把他赶出国兴地产也没意见。
这么一耽误可就是五六天,省城那边,刘炳坤可是给许妙可打了好几次电话,催人啊。
不过那老东西当然不是急着见陈五哥,而是关心他那不争气的龟儿子。
陈五哥和许妙可带着倒霉蛋刘成,很快就启程前往省城。
路上是坐着飞机过去的,上飞机前,陈五哥在刘成的身上动了些小手段,防止这混蛋半路逃走。
再说了,到了省城,按照湖州市首的说法,那里就是刘炳坤的地盘。在确定安全之前,可不能解开刘成身上的禁锢。
要说是什么禁锢,简单点说,就是给穴位上动了点手段。
那种手段是陈五哥从《古医秘典》上学来的,医学这玩意儿,可以救人,也可以杀人。
一路上刘成倒也是乖巧,下了飞机,刘家那边派人来接,见了陈五哥和许妙可,那可是相当的客气。
一路上,许妙可都小拳头握的紧紧的,依靠在陈五哥的身上,特别的紧张。
“五哥,我害怕。万一那老东西是引我们过来,那可是自投罗网。”许妙可趴在陈五哥耳边小声嘀咕,声音都发抖。
陈五哥握着许妙可的小手,这光明正大地拉着自己的女人,心里甭提有多高兴。
就为了这种感觉,哪怕是在省城这边闹的天翻地覆,那也是认了。
有句老话说的好,宁在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嘛!
呸呸呸!
陈五哥就吐了吐,太晦气,这美好美好的场面,想什么死啊。
“没事儿,妙可,有我在,没有人敢欺负你了。”陈五哥轻声跟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