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MP,你是不晓得我最近过得啥日子噢,稍微有一点做得不对我爸锅铲就kao过来了,刀工练到颈椎病都要犯了,颠锅颠的胳膊都粗了一圈,险些腰肌劳损。”
齐禹瞄了他一眼。
嗯,夸张了,外表看上去什么变化都没有。
再瞄一眼他坐着的足球:“所以,这才过了多长时间,你家里人就放你出来了?你这是练成了?”
冉习赋眼神飘向一旁,有点心虚:“那道没有,我要有那个天赋,短短一两个月就能练到差球不多,哪里至于像现在这批样子。”
“所以我说你一直很有自知之明……”齐禹扶额,又指了指他座下的足球:“那你怎么还有空跑出来踢球?”
“嘿,这不是粤省那边又有笔大生意,需要我爸和我爷爷亲自去处理嘛,”冉习赋说:“至于我妈,她心疼我,磨了几下就同意给我放两天假了。厨师那边也好办,给他点封口费,让他跟我爸我爷爷说最近我都有在很努力练习就成。”
“封口费?”齐禹挑眉:“你就不怕你爸你爷爷给的更多?”
“呃,怕归怕,但管他呢,先耍了再说,大不了挨顿屌,老子这么大人了他们也不可能当真揍我。”冉习赋一脸无所谓的表情,又站起身抱起足球:“好啦,不跟你扯那么多,老子时间不多,该去zhua足球了。”
齐禹也跟着起身,关上车门:“一起去呗,我反正没什么事,不如看你踢……对了,你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