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邦剑法源自四百余年前无皇三世时期,在那个时代,它为抵抗克隆人大军立下赫赫战功,成为了皇家武士们修炼的必备武艺,寓意着安定国家,维护和平。而破魂剑法则是近三百年前新皇一世创立的,在两百余年前,这两种剑法曾多次交锋,互有增益,令人惊叹的是,在两百多年后的今天,人们居然有幸目睹这两大剑法的巅峰对决。
贺信看着眼前的两位高手打得不亦乐乎,心里暗想,明明曹主任之前告诉我们不能随便使特殊技能,那么他们这俩葫芦里究竟卖的啥药呢?他回眸看了一眼雷可夫,只见雷可夫凑过来神秘兮兮地说:“是不是觉得很神奇啊?王仕学说这可是他家祖传的绝活儿,跟军队半毛钱关系都没有,所以才能一代一代传下来,只是平时他们也不敢轻易施展,据说要是被军队发现了,那就麻烦大了。”
贺信听完,心想,这么说来,外面肯定还有很多像这样的绝世武功秘籍,无帝的那本前册说不定早就被人给破解了,可惜我自己家里可没这种好东西,幸亏刚才没上去丢人现眼。?????
正当他胡思乱想之际,突然眼前一亮,场中的两位高手已经同时飞身而出,展开了激烈的交锋。只见王仕学的剑法犹如行云流水、气势磅礴,谢日言的剑则如同流云般变幻莫测,让人捉摸不透,乍一看,仿佛谢日言有些畏首畏尾。
贺信对于这些高深的剑术招式一窍不通,只能紧紧盯着两人的气劲流动,只见王仕学挥舞着长剑,时而横扫千军,时而直捣黄龙,气劲如疾风骤雨般向谢日言袭去,然而在气劲到达之前,谢日言早已轻盈地避开,于是王仕学的气劲便跟着谢日言的身影移动,手中的剑也随之画出一道道弧线,从各个角度向王仕学发起进攻。
尽管表面上看起来,王仕学占据了七成的优势,但贺信发现,王仕学在进攻和防守之间消耗了大量的内息,而谢日言除了进攻时,大部分时间都是巧妙地躲开,因此他对王仕学的处境感到担忧。
实际上,在场外观战的人们,要想看清银光闪烁下的招式变化已经相当困难,更别提观察内劲的流动了。这主要得益于贺信的内息已经达到九九归元的境界,对气的感知异常灵敏,再加上他对招式一无所知,所以他能够全身心地关注对手气劲的流动,反而看得更加清晰。
就在不久前,贺信在观看古为年和钟离燕的比试中,对气劲的收放已经有了初步的理解,但是古为年和钟离燕两人主要依靠力量取胜,气劲只是辅助手段,所以贺信并没有真正领悟其中的奥妙。
然而眼前这两位武林高手,可谓以劲为本,以力为辅,让坐在台下的贺信看得清清楚楚,不禁跟着场中的气劲变化,脑洞大开地想如果换成自己应该怎么应对呢?- ?? ?? -
原来所谓的武林功夫,其实就看你能不能看清对方气劲的走势,也就是说能否把握住对方进攻的方向,这样才能做到闪避自如,或者抵挡得当。可是要怎样反击呢?这个问题可把贺信给难住了。他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竟然无意间开创了一种全新的武学之路。一般来说,人们都是在各种招式玩儿遍之后,才会逐渐领悟到见劲不见招的境界,像贺信这种一开始就直接抛弃招式的,那可是自古以来头一回啊!
说白了呀,这场全球统一的无元年跟那个联邦政府成立的无元年五八零年之间的饭辙就这么连上了!领导班子们儿们儿想想我们已经过了那么多年和平日子,打打杀杀的事儿早就应该歇菜,于是乎,他们头一热,就颁布了严禁武器之外的武装冲突的规矩,咱们今天的贺信啊可就像被练成天下无双的内息高手似的,可是他这辈子还真没见过有人用招式打架呢,除了那回在剑古山上看到的那一回。但是那会儿贺信的功夫还没到家,啥也看不清,就连刚才古为年和钟离燕那场打斗,俩人也就是你来我往,靠的是机灵和反应,压根儿就没用什么特别的招式呢。
而贺信第一次真正的见识,就是层次如此精深的招式;他是两眼摸黑的凤凰,完全看不懂啊?!好在贺信心大,想着就凭他这一肚子的内息,总能找到点儿门道儿,找到了就能在这些招式中活下来。
所以啊,贺信看着看着反而越来越起劲儿,心里琢磨着,我不会进攻也没事儿,大不了就在防守的时候趁机偷袭一把,打到了就当捡便宜,打不着再来呗,看看最后到底谁先撑不住,对于自己的内力储备,贺信现在可是信心满满呐!?(?ˊ?ˋ?)?
瞧着在场中的两位绝世高手交锋了几百个来回,谢日言突然开口提醒道:“王兄,小心了!”只见谢日言的招式并未改变,然而其速度却提升了两、三倍之多,王仕学虽然内力消耗甚巨,但原本还能攻守兼备,如今谢日言的速度骤然加快,王仕学的招式便愈发难以施展。
贺信虽然也为王仕学捏把汗,但见谢日言的气劲虽然强大,却总是留有余地,心想谢日言应该不会下狠手,因此并不太着急。然而此时旁边的雷可夫却是焦躁不安,不停地跺脚嘟囔着:“怎么办呢?……不会出大事儿吧?……怎么办呢?……不会出事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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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可馨对雷可夫的话置若罔闻,一边拉住贺信说:“幸亏你没上去,我可是听说过,这位谢日言有祖传的神奇剑法,你有没有什么祖传的绝技啊?”
贺信摇了摇头,刘可馨一边拉着贺信不肯松手,一边轻轻拍着胸口叹道:“哎呀,好悬啊,吓死宝宝啦。” (っ???c)
瞬间,贺信的眼神被刘可馨的举动吸引,目光停留在她那早已成熟丰满的胸部,心中泛起了一丝涟漪。接着,他瞥向刘可馨那张甜美可人的脸庞,发现她正带着一抹红晕,似笑非笑地注视着自。,他有些紧张地收回视线,重新投向了比赛现场。就在这个时候,比赛现场的气氛变得异常紧张,所有人都能看出王仕学即将落败,贺信暗想如果出现任何意外,他该怎么帮王仕学呢?
突然间,叮咚两声脆响,谢日言手中的长剑如同灵蛇般舞动,朝着王仕学的腰部袭去。眼看着这一剑王仕学无法抵挡,然而就在此时,谢日言却突然收剑跃起,在空中翻了个跟斗,稳稳地落在了四米之外,他笑着说道:“王兄的定邦剑法真是厉害得让人佩服不已啊。”
王仕学愣住了片刻,然后缓缓收回长剑,无奈地摇了摇头说:“看来我是输了,你的技艺确实比我高超,我心悦诚服。”说完,他默默地转身,黯然地回到了贺信等人身边。
贺信来不及安慰王仕学,他正在担忧谢日言是否会再次挑战自己。尽管他已经找到了应对之策,但毕竟还没有实践过,心里并没有太大的把握。此刻,如果对方真的提出挑战,那么他这次恐怕是逃不过去了。
正当贺信看着谢日言转身回到北首的人群中,准备离开之际,他深深地舒了一口气。然而,他的气息尚未完全吐出,便听见谢日言的声音从远处传来:“今晚的兴致已尽,明天晚上我们再来一较高下吧,明晚亥时,我们在此地相见。”
贺信等人中,那些听不懂谢日言话语的人自然是一头雾水,而那些听明白的人则是忧心忡忡。此刻,众人面面相觑,最后还是那个名叫雷可夫的人鼓足勇气问道:“那个书呆子究竟在说些什么啊?” ?( ?? · ? ??)
贺信和王仕学对视一眼,纷纷摇头叹息,然后转身走向宿舍。雷可夫和古为年紧随其后,剩下的人见没什么热闹可看,也都渐渐地散去。
在返回宿舍的路上,王仕学向雷可夫等人解释了谢日言的话语,众人得知贺信竟然从未学习过任何招式,不由得黯然神伤,心想这下蓝岛可是要被人家比下去了。回到宿舍之后,众人辗转反侧,难以入睡,一整夜都是沉默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