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文宽犯了错误,纪委该怎么处理是纪委的事情,但咱们和穆院长共事多年,不能让卫生系统的同志说咱们没有人情味,你说对吧?
嗯,我的建议嘛,穆文宽是穆文宽,穆如兰是穆如兰,千万不能搞什么连坐。”理由充分,轻松搞定。
吴朋飞挂了电话,余光扫了一眼咖啡杯,杯子快空了。心中暗自得意,眼里露出一丝淫笑。
“如兰,我跟贺局长打过招呼啦,你不要有什么思想负担,正常工作就行。唉,这几天你憔悴了不少,看着就让人心疼。”吴朋飞紧贴着穆如兰坐了下来,左手盖在穆如兰的柔夷上。
穆如兰嘴里说着感谢的话,红着脸往旁边挪了一个身位。
吴朋飞如影相随,跟了过去,一把搂住了穆如兰的肩膀:“如兰,你真好看。”
“吴县长,时间不早了,您早点休息,我改天再来看望您。”穆如兰想要起身,被吴朋飞臃肿地身躯给坠得根本站不起来。
“着什么急嘛,让吴哥好好疼疼你。”满是口臭和酒气的嘴凑了上去,将穆如兰压倒在沙发上。
啪!咖啡杯落地碎裂,穆如兰奋力想要将吴朋飞推开:“您干什么?您不能这样。我要喊人了啊。”
呜……呜……喔
头晕目眩,小腹部涌出一道道暖流,冲向身体的各个角落。
挣扎越来越无力,慢慢变成了半推半就,最后是主动迎合。
清晨,阳光打在微微浮动的窗纱上面。
彻底清醒过来的穆如兰看着杯盘狼藉的房间,忍不住抽泣起来。
哭声让吴朋飞再次兴奋起来,再次翻身压了上去:“小宝贝,放心吧,我不会亏待你的。窝在卫生局里当科员有什么前途,等你父亲的事情冷却下去,我把你调到县政府办公室里来。”
穆如兰认命般屈膝,歪头,任由眼泪滑落在雪白的枕巾上。
几天后,一个比县医院塌方式腐败还要劲爆的消息,在方山县官场迅速弥漫开来,羊方圆震惊之余,急忙从省城赶回方山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