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论就是,这个胎儿对她而言,对外人想象的还要重要。以我对她的了解,能让她疯到这个地步的,只有权力欲望!”
苏明霜听完后拿出笔记本写写画画,过了许久,抬起头说道:“明信,你分析的非常有道理,不过咱们也不得不防,必须确认这个孩子与你的关系,这个你不用管,我来慢慢想办法。
根据你的分析和讲述,如今看来,吴朋飞是一个关键点,刘县长之死与他有关,俞江霞出轨也与他有关,得想办法让他开口才行……”
“大姐,你可别乱来啊,吴朋飞有嫌疑不假,但毕竟是在职的副县长,连省纪委的羊副书记都说不能轻动。”
“你以为我是你啊,给路婉蓉下个套,结果漏洞百出,幸亏易评梅没有较真,要不然你真不好收场。放心吧,你老姐我有分寸。不说了,饿了,你去把菜热一下,然后再炖一个汤。准备吃饭!”
“哦。”陈明信不情愿地走进厨房,叮叮当当地忙活起来。
听着苏明霜家厨房里的动静,虽然隔着磨砂玻璃看不清里面的人,但根据大体的轮廓可以看出来,炒菜的人不是苏明霜,而是大约一个小时前进去的陈明信。
这下子易评梅可以确认,陈明信就是一个嫪毐式的人。
年纪轻轻不学好!小伙子一米八的个子,机灵又本分,怎么会是这样一个人呢?易评梅觉得惋惜,痛恨,还有一丝内心不敢承认的羡慕。
忙活了一阵,厨房里安静下来,现在两个人应该在餐厅用餐。想到这里,易评梅脑海里立刻浮现出一对男女恩爱缠绵的画面。
这些画面扎得人浑身燥热,脑袋昏昏沉沉的。闪过丈夫张宇恒的脸庞,那张脸庞很快在风中扭曲变形,变成了一张鲜艳得让人绝望的结婚证。
易评梅不敢继续想下去,离开窗前去洗了把脸,然后坐在沙发上,又倒了一杯药酒,轻轻抿了一口。
又抿了一口。
口感醇厚绵软。身体越来越热,越来越轻盈,后来,易评梅做了一个梦,在洁白如画的世界里,轻轻挥动翅膀,飞得高高的,像一只没有双脚的鸟,飞呀飞呀,超越了现实里的一切忧伤。
第二天,电话铃声唤醒了易评梅。来电显示是李妍, 易评梅接通电话,说了一句:“知道了,在洗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