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寿昌将前因后果讲了一遍,包括个人的分析判断也说了出来。
陈明信伸手接过玉佩:“六爷,谁也无法隔断咱爷俩的感情,但是,我也不会放弃山铃音。她父母不同意,总有一天,我会让他们同意的。”
“你心里有数就行,总之一句话,答应我,别做极端的事情,好吗!”
“您放心,我不是赌徒。”
苏寿昌走后过了几天,石膏换成了夹板,陈明信说服山铃音,办理了出院手续。
山铃音回家收拾东西,打算陪着陈明信一起返回方山县,被母亲徐燕语拦住了:“铃音,你不要收拾了,你爸给你办理了调动手续,从方山县府办调到了省团委,省团委是培养后备干部的摇篮,而且不显山露水,等熬到副处级,让你爸把你调到省委或者其他……”
山铃音疑惑道:“妈,明信的伤还没有痊愈,我要去照顾他呀,再说了,他事业处于上升期,现在调离方山县,前期的努力就白费了……”
猛然,山铃音意识到了什么,吃惊地看着徐燕语问道:“妈、爸,你们到底是什么意思?”
“你和小陈不合适,我们不逼着你们立刻分手,但需要拉开距离,彼此冷静一下。”徐燕语看见山铃音脖子里挂着那块风油精瓶子般的玉佩,心里堵得难受。
“不合适?有什么不合适的,爸妈,你们不是同意我们交往吗?”
“铃音,你冷静点,听我跟你说。”山运涛见徐燕语不说话,于是接过来回答道:“小陈是二婚,他前妻还有一个孩子,如果是陈明信的,未来是一颗炸弹。如果不是陈明信的,那就是移动的绿帽子。还有,苏寿昌太不安份,给钱不要,用情感绑架陈明信……”
没等山运涛说完,山铃音哭道:“爸,离婚是俞江霞的错,怎么能继续惩罚明信呢?苏爷爷老顽童一样,人品挺好的,以后不会成为我和明信的负担的。”
徐燕语再也忍不住了,生硬地说道:“原生家庭差距太大,婚后也没有共同语言。”
山铃音反驳道:“妈,外公当年是省委领导,爷爷是农民,爸爸是一个穷学生,你们不也过得非常好吗?”
山运涛夫妇愣住了。
徐燕语道:“铃音,现在你听不进去没关系,你迟早会明白,爸爸妈妈是为了你好,听妈妈的话,回房间休息一下,明天我送你去团委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