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管事,我来给您解释,是这样的!”
千鹤师叔看师叔吃瘪,慌忙跑过去给解释去了。
“哼!一个死太监还这么张狂!呸!”
这就是嘴跟抹了毒似的师叔!
那张破嘴不但毒还滂臭!
“阿弥陀佛,这就是说的多不如说的是时候!”
“以后你那张嘴还是积点儿德吧!阿弥陀佛!”
“闭上你的大坑!我的事儿还不用你管!”
一休大师半开玩笑的劝解得到的却是一句谩骂!
东南西北七手八脚的拆着遮阳棚,嘉乐也拿来了一小袋儿糯米。
“师叔,给您糯米!”
“谢谢师兄,也谢谢嘉乐!”
“希望你用不上这些糯米!”
认识师叔以来,就这一句还像是人说的!
“还唠什么唠!没完啦!还不快启程!”
乌管事捏这个嗓子招呼他们的人启程。
千鹤 师叔跟大家依依惜别,跟上了已经开拔的队伍。
“这副棺材真漂亮!”
“那是当然!纯金的!”
“我一定好好修行,将来挣了钱,一定买一个一样的孝敬师父!”
嘉乐的一片拳拳‘孝心’差点又引来师叔的特殊‘关爱’!
这家伙脑袋瓜里装的到底是啥呀?
想想我就笑,到最后笑的差点岔气!
“轰隆隆!”
远处传来了打雷声,这晴空万里的,咋还打上雷了?
“但愿他们一路平顺,哎......”
大家看着队伍走远,都转身各回各家。
我和慕容样还抽空去看了看渊和我的药田。
渊还那样盘在那里打盹。
我就想不通了,为啥慕容样说渊睡觉就是在修炼。
我咋就不行呢?郁闷!
天色渐暗,憋了一天的雨,终于倾盆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