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叫着:“如果他们发现了我们,我就毫不客气的把他们全部冻住,让他们尝尝我的厉害,我们可不是好惹的!”珍珠一边说着,一边用手紧紧地握着拳头,仿佛要将所有的愤怒都发泄出来。她的眼神坚定而凶狠,透露出一股不可侵犯的气势。
柳红儿轻声说道:“看来他们的人也是比较粗心的,没有做到一丝不苟,否则我们在这角落里边儿就已经被他们发现了!”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庆幸和惊讶,似乎对敌人的疏忽感到意外。
我接着说道:“估计他们也是混口饭吃而已,如果搞得太认真,可能还会造成流血冲突,钱拿的足够多,那才肯拼命,如果就给个维持生计的钱,那么就算看见了,他们也假装没看见!”我的语气平静,但眼中却闪烁着睿智的光芒。
珍珠点头表示赞同:“有道理啊,如果硬是找到了,岂不是给自己添堵吗?况且我们在前面也干掉了他们一个猛将了,我们的尸体,他们多少应该知道一些。”她的话语中透露出对敌人的不屑和自信,似乎并不担心被敌人发现。,他们就算是看见了,也故意装作没看见,这样子既能保证自己的安全,也能够不被责备!"
这件事情使我想起了一桩事情,好像当年也有人这么操做。在当年清政府慈禧太后向多国宣战后,负责开炮的清朝官员名叫叫张怀芝。
1900年,慈禧太后向多国列强宣战,作为炮兵首领的张怀芝就不得不面临了一个艰难的选择。如果开炮就肯定把事情扩大,到时候很可能成为替罪羊,不开炮那就是违抗命令啊。
尽管他指挥的炮兵部队拥有火力优势,但他深知与列强交战的后果,因此采取了相对保守的战术。据历史记载,张怀芝当时表面上执行命令,进行了轰击,但实际上并未使用实弹,而是选择了空炮,即未装填弹药的射击,以制造声响上的震慑效果,这种做法既满足了上级的命令,又避免了激化与列强的矛盾。
我感觉这帮家庭多数也是有这样子的想法,所以才故意不去搜查这个角落,也许他们已经知道我在哪里躲着了。
不过,这也仅仅限于我自己的猜测,实际情况是否他们看见我,我也不清楚。
柳红儿说:“现在应该已经休息够了,要不我们看没有人的话就出去吧我,其实这点路看样子也不长,通往他们刚才那个二层楼的地方,我觉得大约也只有五六百米的样子,但是由于没有直接通道的路,所以我们得曲里拐弯。”
珍珠说道:“好在目前还没有碰到什么机关陷阱之类的,不过这个宅邸作为他们平时通行的话,那么在外面明显的道路上是不会有这些陷阱的,只有在一些特别的暗道或者是被他们引君入的,引入某一个特殊的路径时候才会有这些。”
这些也是一般人稍微思考一下,能够得出来的常识,可是谁又能够保证绝对是这样呢?现在我的身上还有很多的血,背后还有灰灰的煤灰渣子,前面红,后面黑,感觉自己就是肮脏至极。尽管前面已经清洗过了,但是由于没有洗衣粉,洗洁精之类的,所以能够清洗的效果是很有限的。
如果猜测不错的话,后面楼上那些他周围的保镖或是高手恐怕要一个一个的跟我过招了,不过我也有心理准备。口袋里边红薯揣着,怕什么呢?
就这样,我们再一次来到了正道上面,正道上非常的干净,地面好像也被人扫过的路面砖头和墙角的缝隙的杂草,似乎也有人定期清理,从这里开始,路好像和之前的不一样了,明显这里走来走去的人应该是更多的,毕竟这里的砖面磨损的情况要比刚才要厉害的更多,或许这里是他们更加重防守的位置。
果然没走多久,前面出现了一个戴着斗笠,穿着茅草雨披的人,现在已经是晴天了,但是她的打扮却像是一个钓鱼的人,那人边显得非常的单薄瘦弱,一个斗笠遮住了他半边的脸,我们没有办法看清楚他的面容,而且他的脸上好像还带着一块巾,他双腿分开的,站在我们的面前,双手后背,一夫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样子。
我站在离他大约七八米的位置停了下来,这个距离我觉得足够安全了,就算他突然冲过来向我进攻的话,我也有时间或者是空间,进行反击或者是逃跑,那人用低沉的声音说:“你已经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这里就是你的葬身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