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轻笑一声,并未多做解释。
“?”
“你们谁来顶替我一下,我已困倦至极。”
她着实不耐烦被他如此拉扯,更无心去安抚一个近乎癫狂的人。
几人轮流去拉他握着女子的手指,怎么哄怎么劝说他就是不放。
“夫人…陪着我…”
江南念差点气笑了,她伏在张祈山耳畔,轻声说道。
“张祈山,你先松手,我去把你的小夫人叫来。”
张祈山本就比她高大许多,又受病毒影响,此刻更是神志不清,充满戾气。
他抓住她的手一扯,“你陪着我睡。”
话落,这人便不由分说地压在她身上,睡衣下,结实的肌肉线条分明。
“你骗人,不许走……”
尚未等他们靠近,其周身气势已如泰山压顶,旁人连气都喘不过来。
一双原本紧闭的眼眸,不知何时猛然睁开,烧得通红,如恶狼般死死盯住她。
“好,你先放开我的手,很疼……”
估计张祈山脑子被烧得浑浑噩噩,安心地压在她身上。
“我让你看看,你把我手腕都抓红了。”
江南念强压怒火,反复深呼吸,语气温柔地哄着他。
“我不是故意的,我帮你揉揉。”
他终于松开了一点点她的手腕,但身体依旧紧贴着她。
甚至在众目睽睽之下,还在她的脖颈间摩挲,睡衣也被扯开了许多。
本来,他们从东北过来,不适应南方湿冷的冬日。
修建房屋时,考虑到她不爱穿鞋,就铺设了水暖,通过水管里的水循环,冬天就有了地暖。
他们几人从屋外进来,都脱掉了厚厚的外套。
这时,张祈山把女子轻薄的睡衣都扯了下来,露出白晃晃的肩膀。
“佛爷,你先放开月月儿…这像什么样子…”
二月红走上前,打算把她的衣服拉上去,手还没动,张祈山的眼眸就转了过来,像发了狂的野狗护着自己的食物,露出獠牙,威胁着靠近的人。
见他们如此没用,想来只能靠自己了。
江南念此时微仰起漂亮惊人的脸蛋,委屈嘟呶,“我手疼……张祈山…”
嗓音滴沥娇侬,含着哭腔。
明明触动的是耳膜,却让人觉得嘴里跟咬了蜜似的甜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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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几乎看痴了。
他双臂渐渐收紧,身体的反应来得猝不及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