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后悔了,不该告诉李一夫真名,他或许也记不住吧! 我不想得罪他,嗯啊地跟他搭着话。 话不投机,李一夫讲了一通,也觉得无聊,他出去抽了一支烟回来,又厚着脸皮对上铺的付晓雅和常思思道:“两位姑娘,一起打扑克吧?” 火车上没什么娱乐,打扑克的旅客不在少数。 “斗地主,十块钱打底。” 常思思眼睛亮了,立刻来了兴趣。 此刻,我甚至怀疑,常思思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