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得不到的,别人又怎么能得到!
她不好过,他又怎么能好过!
“从始至终,都只有她。”
纪文俊那低醇磁性的嗓音此刻就像一把刀,狠狠的插在她心口。
“她不是已经死了吗!”
萧木栖嗓音尖利。
“我堂堂天潢贵胄,长得也是天资绝色,还不如一个死人吗!”
“对,就算她死了,也永远活在我心里。”
“哈哈哈哈哈,堂堂纪大才子,也会有求而不得的东西!
小心翼翼守护在心里的那个人,也不过是别人不要的破鞋!”
萧木栖突然指着纪文俊大笑,神态癫狂。
“纪文俊!那天晚上你就是故意的是不是!
你无耻!你借着药劲和那个有夫之妇欢好!”
纪文俊捏着茶杯的手微微用力,直视萧木栖的眼睛,眼里泛着冷意。
“对,我就是故意的。
我明知道是她,我才会要。
只有她,我才想要。
呵,她若是破鞋,你又是什么?
她起码是别人明媒正娶的夫人。
而只要她肯见我,我什么也不要,能陪在她身边就好。”
纪文俊本不想在外人面前提起沐清逸。
但一想到沐清逸死后魂魄都还躲着他,现在有可能就在这间屋子里,就忍不住把心里想说的都说出来。
萧木栖眼睛气得充血。
这个男人为什么这么顽固不化。
那年花灯会上,她十八,他二十二。
她一见钟情,对他疯狂追求。
但他对她永远是那么淡淡的,远远的。
她的一颗心火热依旧,她以为他对谁都是这样的。
直到那天,看见他在李府侧边的茶楼上,痴痴的望着李家停下的马车。
而马车上,一名神色憔悴的妇人正缓缓下车。
后来,她才知道,他为什么总爱来这间茶楼,为什么总是选这个位置。
他从不和别人提起她,若有人问起,他只说那是他曾经邻家的妹妹,如今她已嫁人,莫要多提,平白让人议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