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她不靠近寒潭,飞僵就是安全的。
她在被我拖进洞道后,脚用力地蹬上岩壁,借力把我往后推。
我们俩都倒在地上后,她奋力睁开了我的束缚又跑进了洞室。
这会二舅他也追上来了。
他拉起地上的我,两步跑进洞室把田泽芳子踹飞到了岩壁上。
而此时的田泽芳子也看出,我们并不想让她靠近寒潭。
她猜测飞僵肯定就在里面。
她从地上爬起来后,不管三七二十一。
如一头被偷了崽的野猪一样,疯狂的寒潭里冲。
要知道安钰桥可能徒手能掰几百斤野猪的人,怎么可能让她冲过去。
一拳头又把她干回到角落。
就在我准备上前去把她绑起来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扑通”一声落水声。
“完蛋了。”二舅惊呼一声,快步跑到寒潭边。
我也不顾上绑田泽芳子了,紧跟在他们后面跑了过去。
寒谭里“咕噜咕噜”冒着水,中间那一片已经被血染红了。
“是田泽次郎。”我看了他们一眼说。
二舅的脸黑的已经不能再黑了。
他是真后悔刚才没把那龟孙的脑袋剁下来。
“后退。”他朝我们喊。
他声音刚落,寒谭里的水就炸了出来,还附着很强的阴气。
我被震飞了几米,跌坐在地上,感觉屁股都要开花了。
然后是“哗啦啦”地铁链声,一口青铜棺材慢慢从寒潭里冒了出来。
二舅拿着三张紫符跑过去,还想试图在挽救一下。
不等他靠近铜棺,上面的棺材板就被人从里面掀开,直朝他飞过来。
他往右扑倒在地上才避免了被棺材板砸中。
棺材打开后,我们也看清了里面僵尸的样子。
他身上的衣服已经腐烂了,看不出是哪个朝代的。
皮肤干硬发黑,紧贴在骨头上。
头上寥寥几根头发,看着和博物馆的干尸没什么两样。
只是那两个露在外面的尖牙,看着人心发寒。
他呼出一口憋了几十年的口气。
暗淡发灰的眼睛在我们四个人身上扫了一遍。
最后定格在我身上。
“跑。”二舅焦急地冲我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