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时肯定在想,只要是钱能摆平的事,都不是事。
我这时能感觉到我的心脏猛烈跳动一下。十五万?我的天呐,这块破石头能卖十五万?
可是我不能卖。我摇摇头,镇定的说:“徐先生,不是钱的事。”
这时我看了一眼爸爸,他这时也很惊讶,眼睛里放射出异样得光彩。
“那这样吧,二十万。如果行的话我们就成交。一般人三五年都未必能挣二十万。
只要你答应出手,我立马给你拿二十万。”徐先生说着,示意身后的秦凯将钱拿出来。
秦凯从包里把一万一沓的红色老人头,一沓一沓的拿出来,垒在茶几上。
看着这么一堆钞票,我顿时感觉呼吸急促,心跳加快,心想,如果这些钱是我的,那该有多好?
我爸爸每天打猎,这么多年,家里一贫如洗,而这么多钱摆在面前,我们这种没见过天的青蛙,早已心动了。
但是不能为了眼前的利益,忘记金先生的最后一句偈语,我对徐琨林说:
“徐先生,我说过,不是钱的事。这块玉枕是朋友所赠,
我爸爸说过,如果他什么时候来要,我们都会完璧归赵,我们只是代人保管。这块玉枕不能出手。”
徐琨林微笑的脸,突然变得阴沉,持续片刻,僵硬的笑容又浮现在脸上,故作镇定的说:
“没想到小伙子如此仗义,在金钱面前毫不动摇,徐某佩服。”
我爸爸在我耳边小声说:“要不将这玉枕卖了吧。如果王理来找我要玉枕,我就说是你偷偷卖掉的。”
我对我爸爸使个眼色,摇摇头。
徐琨林站起来,说:“小伙子,什么时候想通了,什么时候联系我,价格嘛,咱们还可以商量的。
名片上有我的地址和联系方式。”
我也站了起来,说:“实在很抱歉,徐先生,您帮我们家这么大的忙,我都不能答应卖玉枕给您,心里实在过意不去。”
我拿出那本《风水密要》,递给徐琨林,俗话说,吃人嘴软,拿人手短,
“这本《风水密要》太珍贵了,我看还是还给您吧。”
徐琨林没有收回,伸手将《风水密要》推给我,说:“买卖不成仁义在,告辞,告辞了。”
徐琨林和我们道别,然后带着张文曼等人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