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修成呵呵一笑,说道:“徐老板,我们这小本经营,没有多大资金压力,您的好意我心领了。”
徐琨林接着说:“胡老板,我们贤安市人口好几千万,市场很大,您的医药集团,仅仅占有贤安市医药市场的百分之十几,
我有一个策划,我们两家公司强强联手,并购几家小医院,进而挤压其他医院的业务,
最终垄断整合贤安市的医药市场,不知道您意下如何?”
胡修成鼻息哼了一下,脸沉了下来,说道:
“然后,贤安市的医药定价权全在我们手里,这里的医药市场将是你我的天下了,这个策划真精彩,胡某佩服。”
徐琨林笑了笑,说道:“那么胡老板同意我们誉隆控投注资您的修成医药集团了?”
“到时一旦您誉隆控投在我们医药集团掌握话语权,那时医药价格高涨,过度医疗,让老百姓怎么能看起病?”
“俗话说: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老百姓看不起病,关你我什么事?”
“徐琨林,你是商人,商人逐利,无可厚非,但是你不可把手伸进医药行业。你就不怕被老百姓戳你脊梁骨吗?”
“你!”徐琨林尴尬的无言以对。
“道不同,不相为谋。”胡修成端起茶杯,吹了吹茶水,并没有喝。
我知道胡修成端起茶杯是在下逐客令,于是站起来,对徐琨林说道:“徐老板,我们董事长今天累了,这件事改天再谈好吗?”
徐琨林灰溜溜地站起身,张文曼也站了起来。徐琨林并没有马上离开,他对胡修成说:“胡老板,能不能借一步说话?”
“君子坦荡荡,什么话就在这里说。”胡修成没好气地说道。
徐琨林脸色非常难看,他看了我一眼,但是话已经说了,就无法咽回去了,于是他说:
“胡老板,您高徒有块玉石,小弟想收藏,希望胡老板帮忙周旋一下,什么价格,你们说的算,另外我愿奉上十万元协调费。”
“行啊,”胡修成看都不看徐琨林一眼,问我,“君子应成人之美,小李,你愿意将玉石转让吗?”
“董事长,我不愿意转让。”我看了一眼徐琨林,他的脸色很难看。
他曾经派人暗算我,我都不惧怕,何况今天他又惹怒了我的老师胡修成,我更不能让他如愿以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