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鸡打鸣,红日东升。
爸爸一大早就骑自行车去山口镇买菜去了,回来后,就在厨房收拾。
大约到了十一点,一辆很酷的摩托车轰鸣着,从我家门口飞驰而过,过去没多远,那摩托车又掉头回来,一直开到我家大门口。
那人将头盔取下,原来是张凌志。
张凌志看着我们家的楼房,兴奋地说道:“大哥,咱家楼房建起来了。真够气派的!”
“是啊。你多久没回来了?”我问道。
“在外面野惯了,一直没回来。”张凌志这时见到和尚在门口打坐,“哪来的野和尚?这不是那次去幽冥宫遇到的那位吗?”
“正是。”我说,“他是我师兄。”
张凌志推了推广源,喊道:“和尚,出定。”
广源睁开眼,见张凌志叫他,于是站起来。
“和尚有礼了。”张凌志躬身说道。
广源双手合十:“阿弥陀佛。”
“你这师傅,长得这般帅气模样,当和尚可惜了,不如还俗吧,贫道带你见见这花花世界。”
张凌志撇撇嘴,摇摇头,表示很遗憾。
“凡所有相,皆是虚妄。”
“虚妄,这楼是不是虚妄?”广源指着我家的新楼,一脸轻蔑的表情说道。
“万物皆有坏期。”广源说道。
“没有这楼房,我就娶不上媳妇,筑巢引凤,如果它给我引来媳妇,难道这还是虚妄吗?”
张凌志语气里带着讥讽。
“缘来则聚,缘去则散。分合必然。”
“当和尚有什么好?不能喝酒,不能吃肉,也不能玩女人,这样做人还有什么意思?”张凌志不屑的说道。
“欲界众生,充满着各种欲望。欲望就像身上的疹子,痒的时候,挠一下,就舒服,不挠,就难受。如果疹子治疗好了,永远就不难受了。
这样不好吗?欲望也是一样,通过相应法门自我修行,脱离欲望,就是极乐。这种乐,是无法言表。”
张凌志听后,觉得有些道理,态度略有好转,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