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平,这是怎么一回事,你怎么和华姑娘、晋家公子打起来了?”裘震西愁着眉头询问,尽管他知道自家儿子,和江南七少合不来,但还不至于撕破脸。
然而,不等裘志平开口说话,华芙朵便厉色剑指裘志平,嫉恶如仇的呵斥……
“裘志平非礼我。”
华芙朵此话一出,顿时就在南厢庭院掀起轩然大波
无论在场的年轻武者,还是各大门派的尊长,全都以愤慨的目光,死死地盯着裘志平。
“不!我没有!”裘志平慌忙摇头,敢情没有想到,华芙朵居然那么狠,直接污蔑他非礼她。
“荒唐!”华禹孟在众目睽睽下,抬手就扇了华芙朵一记响亮耳光,并振振有词的怒斥:“裘贤侄是你的未婚夫!何来非礼一说!”
华禹孟心中其实挺惊骇的,因为华芙朵来天龙庄之前,他曾对裘志平说过一些,因为他是华芙朵的未婚夫,所以两人生米煮成熟饭也无所谓……之类的话。
不过,华禹孟没有料到,裘志平那么猴急,华芙朵来天龙庄的第一天,而且还是光天化日之下,他就想对华芙朵下手。
“荒唐的人是你!”华芙朵挥袖抹去嘴角边的鲜血,倔强的怒瞪着华禹孟,不遑多让的反驳:“既然我未过门嫁给他!他凭什么对我无礼!”
“你还敢跟我顶嘴!”华禹孟自知理亏,不由再次抬起手,准备扇华芙朵第二记耳光,想用强硬的手段恐吓华芙朵,让她闭嘴。
不过,就在华禹孟挥手抽打华芙朵之际,鹫峰尚云宫的鳌棕长老,却猛地抓住了他手臂:“华掌门请息怒,令千金说的没错,她是个黄花闺女,既未过门,裘贤侄便不得对她无礼。”
“志平!你到底对华姑娘做了什么!”裘震西看似愤怒的大喝,表面看似在帮华芙朵出头,实际,他是帮裘志平开罪。
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华芙朵衣冠整洁,根本没有受人非礼的迹象。
“爹!我并没有对华姑娘做什么!”裘志平连忙解释道:“我住在鹊桥阁的甲字厢房,看到华姑娘住进乙字厢房,就迫不及待从二楼的过道桥梁,去向她问好。这是一场误会!”
“裘贤侄只是向你问好!你怎么能恶意中伤他!”华禹孟赶紧顺着裘志平的发言,将责任归罪于华芙朵身。
“那是我的卧房!”华芙朵义正辞严说道:“我长途跋涉来到天龙庄,当时正收拾行囊,准备换便服休息,姓裘的登徒浪子,一声不响就闯进来,我让他出去,他不肯,他还说我是她未婚妻,不需要那么见外!我不愿意!我能怎么办!”
“误会!当时我并不知道华姑娘正准备休息!我看她初到天龙庄,正在收拾行李,就是想问问她有什么地方需要我帮忙!我说的不用见外,指的是,有什么需要我帮忙,尽管吩咐我,没有别的意思!”
裘志平心虚了,不由得拼命辩解,因为华芙朵说的无不道理。
“裘贤侄为人耿直可靠,我坚信你是无辜的,这事情皆因小女过于鲁莽,才导致大家误会。”华禹孟看似不偏不倚的说道:“朵儿的武道境界,只有二流水平,裘贤侄若真非礼她,她岂能像现在这般衣冠整洁毫发无损?都怪我养女无方,教出了这么个刁蛮任性的女儿,害得裘贤侄名誉受损。”
华禹孟这么替裘志平一辩解,在场的正道武者们,顿时就释然了。
正如华禹孟所言,华芙朵只是个二流武者,假如裘志平真想非礼她,她恐怕连一丝挣脱的机会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