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更关键的是,他比某大好几岁呢!
“程侍读对某有意见?”崔兴宗笑呵呵地问道。有意见你也只能憋着,大家都是正五品下。某是长公主之子,你是功臣之后,彼此彼此,谁都不用惯着谁,一切靠脑子。
这十几日接触下来,看得出滕王年龄虽小,主意却正,谁也别想将他当憨瓜忽悠。阿娘也告诫过,小舅舅由阿翁亲自带大并悉心教导,而不是长于妇人之手,因为柳太妃比阿翁走得还早。
程处弼看着崔兴宗的笑脸,刚想挥拳头,想到被自家阿耶那一顿捶,磨了磨牙,硬忍了下来,只是胸口起伏的幅度有点大。气呼呼地走到后面,和侍卫们走在一起。
眼不见心不烦。
崔兴宗耸了耸肩膀,没有理会程处弼,阿父说博陵崔家不惹事,却也不怕事,而卢国公大智若愚,更不会任由他胡来。
……
滕王府院落
喝得有些微醺的袁天罡,揪着孙思邈的胡子,问道:“孙犟驴,你好像忘了某是谁?你敢对外说你是某的师父,呵呵,信不信某拔下你的皮来!”
韦归藏瞪大眼睛,眼里八卦之火熊熊燃烧,难道传言是真滴?忙挥手让小侍女她们退出去,有时候不知道才是福气!
孙思邈果断拿出一把剪刀来,将胡子剪短,坐到韦归藏的矮榻上,戒备地看着袁天罡,说道:“你别装醉发酒疯,不管怎样在外人眼里,你我之间有师徒情分在,不就是去滕州吗?我去就是,以后滕王去哪我都跟着,行了吧!”
说我是犟驴,你不也一样执拗!你的胡子被烧短了,就来逼我剪胡子,比山匪还山匪,哪里来的仙风道骨?只是没想到,你会对滕王如此看重,那我就陪他几年,等你需要……不可说时,我再离开就是,大不了死遁。
没能看到一出好戏的韦归藏,很失望地端起酒杯来,笑道:“酒里乾坤大,壶中日月长。百年浑是醉,三万六千场。你们两个也别较劲了,今朝有酒今朝醉!”
袁天罡看了眼窗旁的黑狗,笑道:“那些人被你们吓的狗肉都不敢吃了,你还好意思说什么百年浑是醉,也就哄哄那些不知道的人,虚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