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玉兰吃惊阿蒖所求,心中十分感动。
她看到了袁秉钧的眼神,对方是在指责她夫妻一场,居然如此狠心不留情。
她眼底划过讥讽,从一开始就是充满欺骗的婚姻,他们让她留情,曾经对她下手时可留情过?明明他们可以与她坦白,不用她喝药,也不必给她下不孕的药。
可是没有。
下药就是彻底坐实问题在她。
所以袁秉钧有什么资格指责她狠心不留情?
小主,
一个将所有过错扣到妻子头上的废物!
“准宁玉兰休夫,”叶寂说,“安国公府也该给予宁玉兰赔偿,安国公,你可有异议?”
安国公哪里有什么异议,现在只想把这件事解决了。
被宁真缠上可不是好事。
他可没忘记某两位的遭遇。
“至于你们给宁玉兰下药一事,证据确凿,你们三人也理应坐牢。”叶寂眼角没控制抽了抽,判国公坐牢这还是头一遭。
安国公看起来都没挣扎的意思,叶寂稍微一想就明白是怎么回事。
是宁真做事凶狠又难缠。
他也知晓,对方先前的行事还是得罪不少人,背地里许多人都想抓其把柄,或者将其偷偷弄死。然而这人难缠,还很难搞,但凡凑上去的不仅没讨得好,反而被搞得手忙脚乱。
“念在安国公曾经有功,判你们坐牢一月,安国公夫妇年事已高,恐受不了牢房艰苦,坐牢一月就改为在家中闭门思过,下不为例。”叶寂说,“宁世子,如此你可服气?”
至于袁秉钧,年纪轻轻的,还是去牢房待着吧。
阿蒖自然没意见,能坐牢就行,坐多久,在哪里坐牢都不重要。
她要的结果只是对方有坐牢这个名声。
宁玉兰更不在意这些了,其实能查明真相,与国公府脱离关系,她就已经知足。
但她的好阿真,为她争取了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