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妈呀,还真有胆大的呀?”
回头就问简单,毕竟是唯一参与过秋收的人,哦,不,还有谭雅君。
“小单单,秋收这么可怕吗?”
简单没说话,谭雅君接过去,
“她没赶上,去年减产,压根儿也没收上来多少。
我跟着柳家屯那边参加了好几年秋收,这么说吧,如果按劳动强度来说,秋收是春种的两倍还要多。”
李燕顿时被吓住了,
“啊?”
“确实,不是我吓唬你。”
谭雅君指着远处的庄稼,
“看见那边的苞米了吗?前段时间锄草,你不还说里面闷得慌,还拉皮肤吗?”
李燕呆呆的点头,
“是啊,”
“秋收的时候,早上四点多上工,就是钻进那苞米地里,一人把着两垄,把苞米棒子掰下来,扔到背篓里,满了就背到地头,然后再回来。
或者,是先拿镰刀把苞米杆子放倒,隔一段码一堆,然后一堆一堆的扒拉着把棒子掰下来。”
李燕想象着,那个闷热她是觉得受不了了,
“那,放倒了不行吗?”
“行啊,不过带着棒子的话,那苞米杆子也要沉,而且,有时候拿不好就失重,会来回晃,往下扔的时候也要使劲才行。”
摆脱了闷热,别的李燕不在意,
“没事没事,只要掰不让我在那苞米地里憋着就行,感觉四处不透风,那我早晚得憋死。”
这会儿简单才点头,
“对,而且最后的最后,苞米都收回来后,还要把外表的苞米叶子都扒掉,不然一捂那苞米就容易变质。”
“那,那为啥掰的时候不直接扒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