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张景得到法柱同时,诺莱塔和另外三名队友正在一间小黑屋内被逼供。
殴打、电击、水淹,一顿猛烈招呼!
「说!」一皮名肤黝黑的印地人把电击棒狠狠顶在大胡子师械师格里身上,电的他全身抽筋,大汗淋沥,「法柱在哪!!」
「啊!」
同一间小黑屋内,诺莱塔也在被逼供,她的指甲被拔掉,忍不住发出巨大痛呼声。
「法柱!」印地人对诺莱塔咆哮,「立刻,马上!告诉我它在哪!」
格里和诺莱塔受伤,另外两名队员也不轻松,一个肋骨被打断,一个鼻子被打断。
看的出来,印弟人对法柱非常渴望,已经疯癫,已经不顾一切。
「停,」诺莱塔有气无力,「我说。」
印地人停止用刑。
「给我来根烟。」诺莱塔身体很疼,但脑子很清楚,鞋里捆着信号器,只要张景不背信弃义,总能获救,能拖延一会是一会。
敌人不是猪,闻言嘭嘭两拳打在女人脸上,顿时血糊一片,「混蛋,别逼我杀人!」
说话时手枪上膛,打算杀鸡儆猴。
看的出来,印地人不是开玩笑
,他们很想得到法柱,为达目的,什么事都能干出来。
就在诺莱塔即将坚持不住时,忽然一枚烟雾弹破窗砸进来,接着枪声响成一片。
比较倒霉,军警与印地人枪战中,师械师大胡子格里大腿中枪,另有一名队友手臂被流弹击中。
诺莱塔用光一辈子运气,在枪林弹雨中没有受伤,但因为外伤严重,也被塞进救护车。
另一边,张景把套牌卡车丢在路边,打车返回嘟喜酒店,在酒店门见到麦克,从他口中知道诺莱塔获救消息。
「沈明明接到了吗?」张景问麦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