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七人。
张景主动打招呼,“什么事情这么开心?”
皮肤松弛的诺莱塔没想到会遇见张景,上前抱抱,“我们与当地衙门合作,正在挖掘一座古墓,今天刚刚确认墓主身份。”
张景好奇问,“是谁?”
“孛儿只斤·铁合耳,他是成吉思汗的玄孙。”
“有没有重要发现?”
“有块长宽约一米的带字石碑被挖出来,”诺莱塔耸耸肩膀道,“可惜衙不让我们拍照,也不让我们参加研究。”
张景感觉无关紧要,“大概率是一些歌功颂德内容,来喝酒!”
诺莱塔点头,介绍张景认识她新收的三个新伙伴,另外三个不用介绍,包括机械师黑胡子格里,都是熟人。
从晚上八点玩到午夜一点,才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同一时间,就像将军贡和罗.额尔登预料的那样,果然有人来营救被困的b1成员。
听从命令,有意放人,但要演得像一点。
罗.额尔登以4:1战损,自身损失20人,打死5名前来营救的陌生敌人,才让他们把人救走。
目送敌人逃远,留下一片的狼藉,罗.额尔登心里快速计算差距。
单兵素质不如别人,单兵装备、远程投送能力、情报能力,皆不如别人。
想要发展出地表最强军,任重道远!
敌人不知道罗.额尔登的想法,救五个精锐,损失五个精锐,心疼滴血!
“艹!”
万里之外,婆罗洲西岸,雨林里的私人武装营地内,四十来岁,身着椰林印花短衫短裤男子抓狂,将手机狠狠砸在地上。
张景不知道幕后是圣洁会,还以为是花旗国衙门。
离开夜店,凌晨一点多一个人走在乌兰巴托的大街上,感觉很好。
肚子里有半瓶四十二度白酒,加上约零下10度的气温,身体很舒服。
脑子也很舒服,微熏感。
直到一个女人,骑着一辆帅气机车,拦住他的去路。
“张先生,”安赫蒙赫离开机车,身形笔直道,“我送你去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