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了解,丁佳琪知道伯兰西有多少资金,买不走9000多万股。
淬火师担心的事情,也是丁佳琪担心的事情,流动性居然没了。
这样的话,她想把所有股票收购回来的想法变成泡沫,非常难实现。
正在疑惑、正在头疼,坐在旁边的女助理递过电话,“是桑迪戴蒙先生。”
“丁小姐,我和d国合伙人投降,”一如既往,淬火师很识实务,投降又准又狠,“按55米元每股计算,两家总共赔付给豹牌共1.3334亿股的成交额;
其中4230万股,使用股票代替。”
淬火师和他的合伙人合计还剩余4230万股,这些可以通过林卡证劵公司的暗池直接交给易豹牌,不担心被别人拼手速抢去。
“桑迪戴蒙先生,”丁佳琪试探问,“这才一天半,距离一年还早。”
‘流动性消失’不是没有人买,而是没有人卖,加上散户开始关注,丁佳琪很容易猜到股价会涨到90或者更高。
“丁小姐,”桑迪戴蒙语气苦楚,“65米元每股,请高抬贵手!”
“我不是这个意思....”
“70!”桑迪戴蒙声调拔高两度,“d国讲人情,这件事情算我欠你一下人情!!”
“请你听我把话....”
“75!”
“...”
丁佳琪想告诉桑迪戴蒙先生不要把自己和d国的对赌对手捆在一起。
两家分开计算,价格可以优惠一点。
既然他自己把单股价格定到75米元每股,那就一起计算吧,知足了。
“行,”丁佳琪在电话里答应,接着提要求道:“我想把cvz矿产公司旗下,位于北领地的锂矿交换出去;
交换铝土矿,估值相差不多就行。”
刚刚被打败,桑迪戴蒙本能认为丁佳琪又要坑人。
小心翼翼试探问,“丁小姐,你为什么对铝铁矿这么感兴趣?”
其实桑迪戴蒙想问丁佳琪为什么不要锂矿。
“我们想拿到铝土矿的定价权,锂矿虽然也香,却不符合我们的发展定位。”
桑迪戴蒙嘴上答应,心里却是不信,决定把他投资的锂矿企业股票抛掉。
真的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