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大郎沉默,张景了解问,“怎么样才能让沃尔科夫成为少将?”
“杀死对方一个少将,沃尔科夫大概率过就能是少将。”
张景眉头深深皱在一起,“哪里有少将可以宰?”
“很难,”大郎提醒张景,“除非机缘巧合,硬要去做这件事情,死伤率会很高。”
这时金属可视看到有人从‘y’字形战壕的右上方过来,动作十分缓慢,十分爱惜生命。
示意大郎禁声。
风大夜黑,张景将一枚手雷,隔着约五六米丢过去。
落地爆炸,却是没有丢进战壕。
吓的敌人原地爬下。
不假思索,张景丢出去第二枚,这次落点还是差一点,在敌人身后两米处爆炸。
敌人爬在地上失去动静。
本以为炸死,没想到二十多秒后,居然动了动,还能往回爬。
当张景丢出第一枚手雷,大郎高度紧张,身体完全与战壕贴在一起,黑夜里保持1000%警惕。
可是,半晌过去,好像没事?
“你为什么丢手雷?”大郎压低声音问。
“我在打仗啊,”张景语气理所当然,“正经的。”
“...”
“有钱人毛病多,”大郎猜测没问,“你不会是来玩的吧?”
张景无语,脚下步子开始轻轻移动,从‘y’的左边绕过三岔口,向右边靠过去。
往上走三四米,脚下踩到血迹。
大郎也发现被冻住的战壕里的新鲜血液,把手里步枪握的更紧,隔着一米保护张景的左右和背后。
有同伴保护身后,张景安心很多。
在战壕里缓慢移动,跟着受伤的人,不让他超出25米金属可视,以期待钓到更多鱼。
没有等太久,伤者沿着y右上侧战壕爬行约20米。
张景跟约20米,又发现活人,两个,赶过来救助受伤队员。
这很有意思。
距离拉近一点,同一段战壕里,隔着约13、14米左右,张景丢出去第三枚手雷。
这次运气较好,近距离落在三人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