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提到这件事情,是因为张景对他有救命之恩。
张景不知道罗·额尔登隐瞒实事,道谢一声挂掉电话。
几乎同一时间汽车被人从后面狠狠撞击,手机差点飞出车窗外。
下意识看向后视镜,一辆皮卡正在搞事情。
应该不是杀手,也不像是蓄意攻击,但也不像无意。
果然,撞击过后皮卡开车上前,与防弹汽车并头齐行,一名黑人司机朝张景竖起中指,“%&*@法克油,#@%为什么开这么慢!”
张景无语,因为接电话,他确实开的不快。
但有必要这么暴躁吗?
怕不是生病了吧?
不跟疯子纠缠,张景脚下松开油门,让车子落在后面,让对方先走。
结果想太好,对方在前面直接把车停下,还从后备箱里拿出一把左轮手枪,还抓一把子弹放兜里。
接着直接开火。
因为无怨无仇,对方可能还是病人,加上不想出名,张景控车后退,同时报警。
联系上911,告知对方枪击地点,张景被迫下车,继续往后逃。
因为后面还有其它汽车,大家都在退,终于堵在一起。
附近的治安警赶到,像是最美逆行人,他们拿着长枪短枪迎难而上,很快将开枪的黑人男子击毙在公路上。
这很遗憾,同样一件事如果发生在d区。
病人手里没有枪,制服直接打镇定剂就行。
同一种情况放在盟国,情况发生翻天覆地变化,病人手里有枪,只能击毙。
特别说明,这口黑锅张景不背。
如果盟国衙门不制裁伯兰西实验室,就不会有这些事情。
第二次暴躁病例接触只是一个小插曲。
在圣克拉拉见到年轻漂亮的王+范,张景已经把死掉的、还没有冷的公路枪手抛之脑后。
接着是快乐时间,泳池、卫生间、车库、衣帽间,到处都是战场与荷尔蒙的味道。
安全是不考虑的,怎么快乐怎么来,中奖最好。
夜深人静,不能叫叔叔,18+6岁的王思思只能叫张大哥,“过去一段时间,你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