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景摇头表示不用。
“张景,你装X装过头了,”王怀敏春风得意,“在盟区,有钱能使鬼推磨,我有钱,所以我的路很宽。”
张景不说话,他正在等小-恐-怖-分-子救场。
“大家都看看,”王怀敏抬手指向张景,目光环视全场宾客,“我好心给他发邀请,请他参加我的拍卖会和派对,他却想抢劫我,非人也!”
张景即使脸皮厚,面对许多人,这一刻也有社死的感觉。
“王怀敏,”见张景被欺负,身着黑色长裙的粟素呵呵道,“你本可以低调处理这件事情,非要用这种办法,最终只会害了你和你儿子。”
“粟总,话不能这么说,”有中年男性宾客插话,“张景逼迫同胞强行交易的行为也确实很可恶。”
“非要我把话说得难听是吧,”轻微胖的粟素铁定站张景,“王怀敏曾祖是什么人,他的古董从哪里来,在场每一个人都清楚;
他被逼迫交易,完全合情合理,没有直接抢,已经是有仁有义。”
提到王怀敏的曾祖。
众人心里都知道,但从来没有人提,粟素第一个抖出来,直接让王怀敏一家三口,以及一家三口的朋友,也社死。
正治上投敌卖国,经济上偷盗D区古董,说王怀敏曾祖是人渣,都是侮辱了人渣。
派对现场空气有些凝固,直到王怀敏电话响。
所有人齐齐看向王怀敏。
王怀敏视线看向手机,茱莉亚音乐学院校长打回来的电话,这他心肝一哆嗦,抬头本能看向张景。
“接吧,”张景表情镇定,心里挺怕,“或许是你赢了呢。”
接通电话,所有人看到,王怀敏表情由强颜欢笑,变成僵硬和凝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