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寻宝人,还是夜店常客,”张景镇定反驳,“爱赚钱、爱女人,唯独不爱杀人,你怀疑错人了。”
“如此,”亚历克斯反驳,“你完全可以对徐泽洪不管不问,为什么来求我?”
“徐泽洪教授不仅是银矿博物馆馆长,还是我的老丈人,”张景动机看上去单纯,“自然不能不管不问。”
亚历克斯反问,“如果我不撤案呢?”
“那样的话,”张景双手一摊,“我只能去找我的大老婆商量一下,给你们在d区的生意加加压力。”
亚历克斯呵呵笑得开心,“我查到的信息,丁佳琪的两个靠山都活不了多久!”
张景:“....”
谈判无果而终,离开会客厅,在院子里找到两名助理,张景当天中午离开斯德哥尔摩。
“亲爱的,”坐在男朋友怀里,佩内洛普弱弱问,“不是玩吗?为什么这么快离开。”
“这鬼地方太冷,”张景捏捏佩内洛普下巴,“我带你去d区帝都玩。”
就喜欢被男朋友调戏,佩内洛普甜蜜蜜道,“我都听你的。”
无视空乘,张景主动拉上隔帘。
天上飞12小时,到帝都是当地时间下午点,不出机场,坐火车到市区,再打车到协和医院。
亚历克斯不说,张景不知道丁佳琪外公和爷爷同时住进重症监护室。
在医院门口下车,丁佳琪带着三个儿子,正在医院门口等。
一段时间不见的屈小青和米丽卡也在。
张景上前拥抱正宫,拥抱三个儿子。
老大张一,四岁零五个月。
老二张五,两岁零四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