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了一肚子疑惑,不过更多的却是欣喜和兴奋,当爹的哪有不望子成龙的,即便儿子现在只能喊他‘叔’。
高兴之余,荣王不知不觉已经自饮了好几壶酒,醺醺然间,感觉有人在推自己,这才回过神,发现自己的王妃正跪坐在自己身边。
“咦,你怎么来了?不是在后殿招呼女眷么?”
钱妃脸上有些愤愤,她都来了好一会了,一直呼唤荣王也没见个反应,这才跪坐下来推他,“大王,现在都什么时辰了,不是说好等寿宴过半的时候,让魏关孙向我们行敬茶礼么?眼下这宴会上发生何事?好生奇怪。”
确实挺怪异的,她堂堂一个王妃到来,除了一些仆役,其他人居然好似没发现,一个个交头接耳嘀嘀咕咕的,舞乐什么的也都停了。
那几个地方大员在殿中来回踱步,好似在苦苦思索着什么,口中还不停的念叨着诗词一样的句子。
而魏关孙失魂落魄的,像颗被霜打过的茄瓜,毫无生气的摊腿坐在席案后,他旁边的魏峻也是一脸苦愁之意。
唯有那可恶的傻子,正意态悠闲的喝着小酒,嘴角还流露着若有似无的笑意,让人看得牙痒。
这要是不知道的人走进来,哪里会以为这是一场寿宴啊,这简直就是在办丧事嘛。
听到钱妃发问,荣王仿佛找到了倾诉对象,便兴奋的把事情细述了一遍,最后还得意非凡,“真不愧是我赵与芮的种,十年不鸣,一鸣惊人!”
钱妃听着,感觉像是无稽之谈,开始时难以置信,但眼前的景象又告诉她一切都是真的,因此心中大为震撼。
一个傻子,不但赢了颇有才学的魏关孙,居然还把五名高官也都难住了,这就很离谱!
但钱妃是个心思深沉之人,很快冷静了下来,“大王,这一来,进礼之事要拖到何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