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

“你跟陆隐认识多久了？”

永恒微微抬头，目光复杂，“算是看着他出生，跌落尘埃，然后一步步爬上来。他得一切我都知道。”

“所以晨是他分身，你也知道。”

“是。”

“为什么不说？”

“没必要。”

“哦？”千机诡演站在永恒正前方，眼底闪过幽暗深邃的杀机：“没必要？”

永恒与它对视，毫无惧意：“一个陆隐，影响不了死主大局，可他却能帮我。”

“帮你什么？”

“最了解他得人是我，他爬的越高，他得敌人就越需要我。”

千机诡演深深看着他，片刻后，笑了：“他的敌人是谁？”

永恒抬眼：“人类文明之外的，一切生灵。”

“你觉得为了对付他，需要你？”

“需要。”永恒很认真看着千机诡演：“当你以为看清他得时候，实际上只是看清了他愿意被你看到的。”

千机诡演扰了扰头：“说这么深奥，他还能超出主宰掌控不成？”

“以前我认为他不可能超出我的掌控，而那时候，他不过半祖。而我，渡苦厄大圆满。”

千机诡演诧异：“这差距有点大了，可你之前还说没必要。”

“相对死主没必要，但现在他得存在，是对于前辈你。”

“你觉得我跟他一定是敌人？”

永恒微微躬身，没有多说，意思却很明显。

除人类之外的一切生灵，都可以是陆隐的敌人。暂时的合作不过是利益使然，最终还会回归到敌对立场。

永恒很清楚，当陆隐与晨关系暴露的一刻，他也藏不住，因为他与晨明显认识，还一起创建过梦想乐队，千机诡演一定会找到他。

再次打量了永恒一会，千机诡演抬手，落在永恒肩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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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潜力，需要发挥出来。”

…

内外天很安静，主一道在商量怎么对付幻上虚境。陆隐也在加快速度提升融合进度。

自从练成真正的通天术后，死寂与神力的融合速度明显快了很多，毕竟之前已经融合成功百分之二十。

他在极短的时间内直接融合到百分之二十五，这是练成通天术后带来的效果，接下来融合就慢下来了，但比之前快的多，而且看得到融合成功的希望。

当陆隐融合成功百分之三十的时候，他发现自身弊端，神力不足了。

神力消耗过不少次，尽管每次都尽可能避免浪费，但依旧不够了，他需要补充神力。

离开山水庭院，陆隐一步踏入琳琅天上，投影向因缘汇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