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恒之说当年他被抓走之前,将买卖田地的收据藏在了堂屋里,上面记录着他们家一共多少亩地,卖了多少银子。”
“这都多少年了,王爷确定那证据还留在这里吗?”
“不管如何,来都来了,总要找一找,如果实在找不到的话,只能再去问问别的村民了。”
“那我们分头寻找。”
“好。”
苏阑音分给他一个火折子,然后两人各从一个地方开始排查。
很快,这间小屋子就被找了个遍,仍是没有任何线索。
“你找到了吗?”傅无漾问道。
苏阑音摇头:“没有,方恒之没有说藏在哪里吗?”
“他说当时情急之下藏起来的,这么多年早就记不清了,不过他可以确定是藏在这间屋子里了。”
“既然是记不清了,那么也很有可能是在别的屋子里,他记错了,不管怎么样,既然来了就全部找一遍吧。”
“嗯,你说的有道理,我去左厢房,你去那边的柴房找。”
“好。”
两人转身朝着不同的屋子走去,不一会儿,又在堂屋门前碰头。
“找到了吗?”
“没有。”
两人都无功而返,一脸无奈地看着彼此。
傅无漾有些气馁:“难道真的已经被赵子德搜刮走了?”
苏阑音分析道:“我们进来的时候,堂屋内摆放凌乱,一看就是被人翻动过,看来有人提前来找过了,所以那收据很有可能被拿走了。”
“不对!如果是赵子德派人搜的,他没必要走的时候好把门口的红绳绑上。”傅无漾提出质疑。
“嗯……王爷这么说,的确有些道理,既然不是赵子德派人来找过,那么必定是还有旁人。”
“只是不知道这个人,是敌是友。”
“看来这是没有线索了,接下来怎么办?”
“方恒之说隔壁是一户寡妇,她为了保护自己不惜毁容,才逃过了赵子德的魔爪,当年她带着年幼的小女儿全靠着丈夫留下的一笔抚恤金活着,所以家里的地被强行买走后,也能勉强维持生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