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经过告诉了花姐,惹得花姐笑的花枝乱颤。
“你俩啊,确实够损的。但是你们有没有想过,一旦他们醒来,问老板是谁送的水,这样你们是不是就暴露了?”
我挠了挠头,当时还真没想到这一点,包子说暴露就暴露,两个老帮子还是能对付的。
“我觉得吧,这毕竟是件丑事,男地鼠应该不会声张。那么大岁数了,还是要顾及一下脸面的。”
花姐听我说完耸了一下香肩,说道:
“那等他们醒来再说吧,我这次是身前来,你俩明天跟着我,当我的保镖。”
我正愁怎么找周四呢,花姐这就送来了枕头。
还有就是我们要是碰到崔小白,花姐还能帮助我们一二。
其实她说是让我和包子给她当保镖,实际上是为了保护我俩。
毕竟在莞州那一成钱不是个小数目,她自己心里也有数。
晚上八点多,我和包子正在房间里吃着饭,就听到对面土地鼠夫妇的房间传出一声大吼:
“这他妈是谁干的?!”
男老鼠气急败坏的声音让我暗爽不已。
“我哪知道是谁干的?我也昏了过去。”
“放你妈的屁,有人在你身上动,你能感觉不出来?”
接着是一声特别清脆的巴掌声和女老鼠哭泣的声音。
“别他妈哭了,哭的老子心烦,崔小白这个王八蛋,当初在湘州就该弄死他!”
我一听这话,心里瞬间笑开了花。
原来土地鼠夫妇和崔小白早有过节,这可真是太巧了。
对面的哭声渐渐小了,我和包子相视一笑,有种奸计得逞的感觉。
次日一大早,花姐敲响了我们的房门,我和包子哈欠连天的收拾东西跟着花姐出发了。
花姐跟我说,昨天夜里土地鼠夫妇就走了,我和包子根本没听到,昨晚睡的太死了。
“一会我带你们去见周四儿,到地方你们不要说话。”
我和包子点了点头,将围巾裹的严严实实的,只露出一双眼睛。
“花姐,这次周四儿邀请了多少人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