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娇子之间的气氛很微妙。
宝哥在一旁看着我俩,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
“果子,既然咱们已经帮你的干哥哥和干妹妹解决了麻烦,该走了吧?”
闫川把干哥哥和干妹妹这六个字咬的很重。
我点点头,对宝哥和娇子说了声保重,便和闫川朝着峡谷口走去。
“吴果……”
娇子在后面喊了我一声,我背对着她摆了摆手。
其实也没什么说的,每个人都会变的。
我们从幼稚走向成熟,在这个过程中,每个人的思维方式,价值观和人生观都可能发生重大转变。
年少时的冲动,任性,随着阅历的增加会变得更加稳重和理智。
所以我并不怪娇子。
只是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可能从这以后,我们便会形同陌路了吧。
峡谷口的风吹着我,让我清醒了许多。
“我说川子,你杀人的时候眼睛都不眨一下,以前是不是总干这样的事?”
闫川摇摇头,他说在他看来,人和鸡没什么区别,在道观里鸡全部是他杀的。
用刀抹了脖子,鸡不会马上死去,要扑腾好一会才能死透。
“其实我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