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晕倒之后,闫川看到我小腿上的鬼面黑甲蜥,一把把它拽了下来,然后硬生生的将蜥蜴的脑袋扯了下来。
这还不算完,扯完脑袋之后,闫川又将蜥蜴的四肢一一拽下来,那场面我没看到,都能感觉到无比血腥。
说来也奇怪,当闫川弄死那只咬我的蜥蜴之后,剩下的那群蜥蜴个个发出悲鸣,有的甚至不顾火焰的阻拦,要强行冲过来。
幸好这时马树文也反应了我过来,将我快速抱上车,然后招呼闫川,一脚油门冲出了蜥蜴的包围圈。
我听到这些后对闫川竖起了大拇指,这小子一直跟牲口一样,关键时刻,他绝对不含糊。
我想从吴老二身上起来,但浑身软绵绵的,看了一眼被咬的小腿,惊恐的发现,我的整个小腿,已经肿了老高。
试着动一下腿,却一点反应都没有。
“老吴,我这腿该不会是废了吧?”
我的声音略带哭腔,吴老二笑骂道:
“瞅你那没出息的样,你身上现在还残留着蜥蜴的毒素,没知觉是正常现象。”
包子接话道:
“吴叔说的对,我给你把过脉了,这蜥蜴的毒只是会致人昏迷,就像医院用的麻药,过了药劲就好了。至于腿肿,也是正常现象,别担心,大不了截肢。”
“你别吓唬他了,等会该哭了。”
包子看着张广义,撇撇嘴,说我兄弟百毒不侵,这么厉害的蜥蜴毒一晚就醒过来了,换做其他人,谁能做的到?
其实这事儿我之前也分析过,我现在这个体质,应该得益于苗庆泉当时喂我的那些毒虫,他本来想帮我当时鼎炉,但是被我逃掉了,接着老方头给我们解水泡的毒,阴差阳错将身体内所有的毒素都排了出来。
从那以后,我的身体好像对各种毒素都产生了一定的抗体。
“老四,还有多久能到?”
面对钱得强的询问,马树文看了一眼手表后说道:
“四五个小时差不多吧,问这干嘛?”
钱得强看着我,说不知道短时间内吴果的腿能恢复知觉不,要是到了地方不能自己独立行走,那就是一个拖油瓶。
钱得强说的很直接,我听了以后感觉有点被卸磨杀驴的感觉。
钱得强什么意思?到地方了我还不能动的情况下要把我扔下?老子可是为了大伙能尽快出发才被蜥蜴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