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都是后话了。
季清鸢捡了团扇,又问了他一遍:“你刚刚怎么了?”
为何表情突然那么难看,还过来攥她的手?
用力得好像她下一秒就要消失似的。
宋听澜张了张唇,想要说什么。
但目光瞥过她好好拿着团扇的手,沉默几瞬,还是道:“没什么。”
也许刚刚是他看错了。
她现在明明就能拿住扇子。
人总是会下意识逃避和忽略那些自己不愿面对、不敢想象的事情。
宋听澜也是如此。
他安慰好了自己,表情也终究恢复了正常。
季清鸢看了他一眼。
他这闷葫芦性子倒又是来了。
不过宋听澜向来让她省心,原本她以为的叛逆期到现在都未曾出现过。
所以她对宋听澜管得倒也不多,也不会问太多。
她也不再问,跳过了这个话题:“怎么突然来叫我?”
她如今越来越懒,不会每日都教他练剑。
宋听澜道:“买了些西瓜,想叫你尝尝。”
季清鸢这才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