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是符术!他会不会有事?!”
张肃林高大的身躯跌在地上瑟瑟发抖。
我凝眸思虑:“应该不能吧?符术一般只能镇压,不能镇杀,对吧仁杞大人?”
我说着转头笑眯眯问那头那个帅锅,帅锅握着冰刃发丝飘扬,他微微点头:“功课不错。”
“嘻嘻。”
我笑着,不经意又撞见桃树下的那把杀猪刀,心情一下就不美丽了。
我深呼吸几下,忍了又忍,然后转身狂踹了老汉衫几脚,这特么忍不了一点,要不是仁杞过来拉住我,我觉得我还能再踹几分钟。
被仁杞领小孩儿似的领了去,他面露不太走心的歉意,对着黑脸的张肃林轻声道歉:“抱歉啊,小孩儿大了,记仇拉不住。”
如此,张肃林脸更黑了。
但张肃林自己也明白,老汉衫偷袭我时,拿那么长的杀猪刀是有多可恶!
他伸出长长的藤蔓触手,想将桃树下的杀猪刀卷过来,只是他的藤蔓刚卷起刀,就被刀上的不明气息腐蚀,顿时冒起黑烟。
三十分之一柱香不到,杀猪刀就被张肃林咣的一声摔插在对面院子的墙上,也就是我前面踩飘撞的那儿。
仁杞不知何时已瞬闪至那杀猪刀跟前,覆灵查探一番,发出怵人的感慨:
“果然是煞气十足的杀猪刀,淬炼了至少百年,活人被伤,伤口难愈,灵类被伤,灵力大失,看来,这是想杀无赦了!”
张肃林听完浑身都炸了毛,哦不,是炸了藤,他的精灵耳朵噗噗冒烟,抬脚踹老汉衫踹得比我还狠。
我都怀疑他是不是早就想踹了,但碍于自己的职责一直找不到正当理由。
因为之前张肃林以自身灵力压制了老汉衫,又有符纸的加持,老汉衫彻底恢复了人形,那些想打探军情,偷袭人院子的妖藤也全都消失了。
莫奈跟西纤跳下了墙,当场就被仁杞盯住:“主人被袭,你们就视而不见?”
两鬼一听,畏畏缩缩:“主人下了命令,我们不敢……”
仁杞不悦的看向我,我尴尬的回忆了一下:“好像是说了,没我的命令,谁都不准擅离职守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