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初步判定的话,应该属于实症吧!”边沐这话回复得有些含糊。
听到这儿,赵西成不由微微愣了一下。
“确定?”
“差不多吧……当时吧……晚辈也只是搭了搭脉,随后做了个简单测试……”说着话,边沐将自己如何引导那位初中男生在纸面比划线段一事详细介绍了一番。
边沐为人坦荡得很,只要谈及具体业务,甭管面对多么厉害的人业界同仁,他都能相对镇静地侃侃而谈。
“哦……你这是检测他的‘神分八方’走到哪一步吧?”
“多少有点,当时吧……晚辈考虑得还是比较简单的,只想简单了解一下他在注意力分散方面到底能糟糕到哪一步,后来渐渐发现,他父母有点那个,本着治病究根的原则,晚辈就琢磨着不如先放一放,先侧面了解一下他父母的实际情况再作打算,谁承想,一家三口一去不复返,想着是看不上晚辈吧,我也就把这事抛至脑后了。”边沐尽可能据实以告,不过,对方毕竟对自己多少心存几分忌惮之意,有些话,边沐也不会交代得太过实诚,多多少少也得打点小埋伏。
没办法,人在江湖,自不由己嘛!
“哦!既然你已经认定为实症了,那……敢问核心病源出在哪儿?”得!赵西成这是懒得跟边沐坐这儿虚与委蛇了,直指主题,这是要当面见真章吗?!
“核心本源在他母亲,生母,就是那位女博士!”迎着赵西成深如沧海的目光,边沐也没示弱,大大方方实话实说。
“哦……此话怎讲?”赵西成丝毫不觉着意外,高手嘛!很正常的反应。
仅就实际医术水平而言,边沐从来没有低估过赵西成老师。
“晚辈也是瞎猜,那位女博士当年上学或许是以特长生身份入学的,体育特长生,而且,我猜啊,她的特长项目在跳高,常规跳高,不是撑杆跳那种。”
听到这儿,赵西成不由意味深长地看了边沐两眼,再不多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