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大姐……”
“我们又不是永远不见,如果想念她,你明天也可以去看看她呀!”
“嗯嗯,如果他敢欺负大姐,我会让他知道世间哪种柴最好吃。”
“少说点,这大喜的日子,有些话可不要乱讲。”
“知道,知道。”
那一年,他们送走了早已被人们说道的大姐,年龄也许没有什么,但是如果与别人不同,那便是罪恶。
浮浮沉沉的凡间,没有绝对的对错,也没有绝对的罪恶与善良,有的不过是相对。
“子期终于成家了,我可以再也不用担心了。”
“嗯?大姐,那我呢?”
“你……你是子墨?你怎么这么黑,是不是去挖矿了?”
“有没有一种可能,今天黑云遮月,世间一片黑暗?你看到的,也许只是没有月光照耀的我。”
“那……那为什么我能看见你呢?难道你眼瞎了,而我没瞎?”
“大姐,你欺负我,我要去抢子期的新娘。”
“不要捣乱,这大喜之日可不能胡闹。”
“那我的新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