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信拜见干爷爷!”青山秀信大喜过望,毫不犹豫就跪了下去磕头。
他体质异于常人,很能打。
但是能打有个屁用。
出来混讲的是背景,是势力。
通过认干亲就能加深和彦川家的联系,他求之不得,虽然这么做是有一点丢脸,但他只要权力,不要脸。
等他功成名就,登临首相宝座掌握国家权力时,自有大儒为他辩经。
跟他一样天生神力的常威,不就是靠着干爷爷撑腰才能作威作福吗?
而且有了这个名义在,他以后说不定还能接手彦川家的政治力量呢。
彦川十郎看向彦川宪友,“愣在那干什么,还不快扶你弟弟起来。”
“秀信,以后我们可就真以兄弟相称了。”彦川宪友搀扶青山秀信。
“嗨!宪友哥!”青山秀信郑重的喊了一声,眼眶发红,抓着他的手十分动情,“秀信父母早亡,自幼与兄长相依为命,尝遍冷眼,感受尽了人情冷暖,直到今时今日才从干爷爷身上体会到了被长辈爱护的滋味啊!”
此刻影帝附体,眼泪说来就来。
“唉!”彦川宪友拍了拍他的手。
彦川十郎也很动容,青山秀信的身份背景他很清楚,的确如其所言。
实话最伤人,实话也最动人。
特别是青山秀信这样的经历如今却能有不俗的成就和手段,更显得他很出色,而这也是彦川十郎想认干孙子的原因,彦川家三代单传,他要给亲孙子找个有能力又信得过的帮手。
青山秀信充当这个角色很合适。
他家族落寞,父母早亡,没有自己的家族利益需要考量,也没有过硬的背景,本身又能力心性都过强,并早就和彦川宪友结下了深厚的交情。
“抱歉,失态了,让干爷爷和宪友哥看笑话了。”青山秀信擦了擦挤出来的泪滴,又看向彦川十郎小心翼翼的明知故问,“那干爷爷,您觉得到底接不接受横山亮平的投降啊?”
“你都叫我干爷爷了,我还能把一个对我干孙子怀恨在心的家伙引狼入室吗?”彦川十郎哑然失笑说道。
在青山秀信到来之前,他就已经和彦川宪友商量好了,只留下横山亮平那些追随者,而不留其本人,而理由则正是青山秀信刚刚说的那几条。
顺便借此事进一步体现出彦川家对青山秀信的重视,让他感激涕零。
青山秀信也如他们所料,体贴的装出了他们想要的反应,一脸激动和欣喜若狂,“多谢干爷爷体谅秀信!”
双方算是双向奔赴了。
“好了好了,自家人,不必那么客气,从进门就一直站着,自己找地方坐吧。”彦川十郎摆了摆手说道。
“嗨!”青山秀信在沙发上坐下。
彦川宪友也跟着落座,递给青山秀信一个橘子,“讲讲整个过程吧。”
“嗨!”青山秀信一边剥橘子一边缓缓道来,讲述起事情的前因后果。
彦川十郎静静听着,在脑子里和横山亮平的话互相印证,确定两人都没说谎后,他吐出口气,“横山亮平被首相大人重用,但不思报国,只顾着一己私利,必须将其绳之以法!”
“嗨!等我的人一拿到暗账就立刻给干爷爷送来。”青山秀信话音落下的同时,把剥好的橘子递到彦川十郎面前,“干爷爷,今天肯定说了不少话,您润润嗓子吧,舒服一点。”
久病成良医,经常被女人舔的他在舔男人这方面,也是很有一手啊。
“好,好,好。”彦川十郎先是愣了一下,随后笑容和蔼的连声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