彦川十郎拍拍他的肩膀,转身笑着向几个老头走去,青山秀信知道那几个老头都是宫泽内阁的核心人物。
如果有人来这儿丢个炸弹。
那这届日本政府就完蛋。
“青山警视,久仰大名,早就想见见你了,今天总算是有机会了。”
“青山秀信,我是……”
不用青山秀信去结交别人,自然有一个又一个同龄人主动找上门来。
今天起他也算是混成官二代了。
别人成为官二代全靠投胎。
而他全靠通过自己的努力。
“青山君,我那件事解决得怎么样了?”趁着青山秀信身边终于没人围着时,柳生多闻举着酒杯凑上前。
他这两天一直提心吊胆的。
青山秀信跟他碰了一下杯,微笑着淡然说道:“今天晚上就能解决。”
在这边晚宴现场灯红酒绿,觥筹交错,另一边一场犯罪却正在上演。
一艘渔船飘在大海中间,随着海浪轻微摇晃,船上人影绰绰,一男一女两人被困住手脚装在两个铁笼里。
一头酒红色的长卷发,一袭在滴血似的红色长裙,脚踩白色高跟鞋的田宫慧子站在甲板上,带着咸味的海风吹得她秀发缭乱,俏脸面无表情。
“金慧雅!你疯了!我是民团的理事!是民团的功臣!你敢害我!”
“贱人!还不快点放了我们!”
铁笼里韩素文和金宏武母子目赤欲裂的盯着金慧雅,歇斯底里咆哮。
正如田宫慧子先前所言,母子两人觉得金宏益是被柳生多闻出卖的。
就打消了民团有内鬼的念头。
疏于防范,最终被田宫慧子轻易派人抓住,并焊入铁笼带到了这里。
“功臣?你现在是罪人,为了救你儿子金宏益,竟然威胁一位自卫队少将,知不知道会给我们民团带来何等恶劣的影响?啊?韩素文理事!”
田宫慧子语气冷冽的说道。
韩素文呼吸一滞,没想到对方居然知道了这件事,但也仅仅是片刻的犹豫,下一秒又理直气壮吼道:“我会民团效力那么多年,现在只是想救我儿子,我有什么错?有什么错?”
“你为民团效力前只是一个即将濒临破产的公司的社长!但现在你有多少钱?民团从未亏待你!”田宫慧子目露厌恶和反感,抬起只脚踩在铁笼上,裙摆被海风卷着翻飞,露出白花花的大腿,“交出用来威胁柳生多闻的东西,否则你们母子都得死。”
“贱人!放了我母亲!有什么冲我来!”金宏武咬牙切齿的怒吼道。
“好啊。”田宫慧子冷笑,朝后面挥了挥手,吩咐道:“把他丢下去。”
一个人上前将铁钩挂在笼子上。
然后开动船上的吊机,伴随着溅起的水浪,铁笼被投入漆黑的海面。
“宏武!宏武!”韩素文看见这一幕心如刀绞,泪流满面,扭头看向田宫慧子焦急的说道:“这都是我一个人的主意,跟他没关系,求求你快把他拉起来,慧雅,我求求你了啊!”
“那就告诉我那些东西放在什么地方,我有耐心可以等,但你儿子能憋那么久吗?”田宫慧子冷笑着道。
韩素文痛苦的低下头哭泣着。
“韩理事,你留着那些东西不一定能救你小儿子出来,但你不交出那些东西你大儿子马上就一定会死。”
田宫慧子不断给她施加压力。
“呜呜呜,我说,我说,在我家二楼客卧床垫下面,我告诉你了,求求你了,求求你快把他拉起来吧!”
韩素文实在是做不到对即将身亡的大儿子不管不顾,正如在乎小儿子金宏益一样也同样在乎金宏武,母子三人相依为命结下的感情实在太深。
“吊起来。”田宫慧子吩咐道,随后拿过一台卫星电话打给在东京的金宇城:“东西在岩本町1丁目25号别墅二楼客卧的床垫下面,尽快回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