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非就是把敢于当出头鸟的田中归熊解决了,既摧毁了敌对团体的核心与首脑,又能有杀鸡儆猴的效果。
“嗯。”彦川宪友点了点头,接着将手里的文件袋递过去,“这是田中归熊的档案,你拿回去研究研究。”
“嗨!”青山秀信双手接过,随后起身鞠了一躬说道,“那么就请宪友哥等我的好消息吧,我先告辞了。”
“夏,送客。”彦川宪友喊道。
浅川夏笑着起身,“秀信请吧。”
“麻烦大嫂了。”青山秀信客气的对她鞠了一躬,跟着她往门口走去。
走到门口,浅川夏停下脚步回头看着青山秀信,低声说道:“上次的事你最好忘干净,别再胡思乱想。”
说是警告他忘了上次的事。
又更像是提醒他想起上次的事。
“大嫂说的什么事,我怎么记不得了。”青山秀信舔了舔嘴唇问道。
他还清楚记得,饺子的饺子皮上褶皱很少,润滑,弹牙,汁水四溅。
看着他这个小动作,浅川夏心尖狠狠颤了一下,强行按耐住心里升腾的燥意,打开了门说道:“请慢走。”
“嗨!”青山秀信大步流星离去。
站在门口,望着青山秀信高大的背影,浅川夏不知觉的轻咬着红唇用手摸了摸有些润的位置,随后意识到这个动作很失态,脸一红关上了门。
紧接着在心里不断反省,自己身份如此尊贵,怎么能被青山秀信那样的泥腿子玷污了一次就念念不忘呢?
难道我本来就是個银娃荡妇?
不!不可能,不是这样!自己可有贵族血脉,受过良好的高等教育!
走进客厅,她看见彦川宪友后眼神有些幽怨,都怪自己丈夫在床事上总是敷衍自己,要不然自己怎么会想别的男人,对,不怪自己,都怪他!
如果不是他在新婚当晚叫着其他女人的名字,自己又怎么会一气之下和青山秀信做出错事,全是他的错。
这么一想,浅川夏心里那种对自己的羞耻感和对丈夫的负罪感不仅没有了,反而还变得理直气壮了起来。
“哼!”她愤愤不平的轻哼一声。
彦川宪友感觉莫名其妙,一脸懵逼的看着她,“我哪儿又惹到伱了?”
“呵。”浅川夏皮只是笑肉不笑。
有的女人就是这样牛逼,总能够想办法把自己的错变成是别人的错。
……………………………
从彦川宪友家离开后,热爱工作的青山秀信就直接去了警视厅上班。
坐在办公室里他拆开了文件袋。
田中归熊,男,47岁,大阪银行的总裁,已婚,妻子健在,父母双双去世,有一对龙凤胎儿女,都在东京大学读大一,事业有成,家庭美满。
这个年纪,这个位置,在一众老头当中算是年轻有为,怪不得敢当出头鸟,显然是想趁此机会干点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