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野泽忠一松了口气,有些疲惫的揉了揉眉心,“幸好青山警视你来了,否则我还有得头疼呢。”
“是啊,幸好我来了,要是晚来一步的话说不定就平白无故损失两名得力下属。”青山秀信笑了笑说道。
中村真一不会骗他,既然说野泽忠一有把那两名警察丢出去平息山本夫妇怒火的意思,那他就肯定是透露过这个倾向,这让青山秀信很不喜。
野泽忠一被这么不轻不重的刺了一下脸上表情一僵,有些尴尬,抿了抿嘴解释,“我绝对没那个意思……”
“野泽部长,事情没发生,什么都好说,我只是想提醒你,你不会真以为你今天能出席记者会,站在讲台上发言是你自己的功劳吧?别让下面卖命的兄弟寒了心。”青山秀信毫不客气打断他的话,说完就转身离去。
他马上都要离开警视厅了,没什么好顾忌的,而等他再回来的时候就是取代对方,那更没有必要顾忌了。
全程沉默的中村真一转身跟上。
野泽忠一站在原地,脸色跟打翻了的调色盘似的变幻不定,既有被人拆穿没有担当的羞恼,又有被下属教训的愤怒,一巴掌重重拍在桌子上。
“八嘎呀路!简直是目中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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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山秀信为了保住两名下属怒怼野泽忠一的事很快被传了出去,毕竟走廊上人来人往,很难不被人听见。
使得搜查一课的基层警员更加拥护他,谁不喜欢这种罩得住的上司?
当天晚上,各大电视台的新闻栏目报道了白天富久公寓的行动,青山秀信徒手爬楼的视频也被放了出来。
又引起了无数国民的阵阵惊呼。
虽然青山秀信给他们带来的震撼已经够多,但却永远都还有下一次。
无数深闺寂寞的少妇觉得和青山秀信偷情一定很安全,毕竟凭借他的身手,永远都不会被丈夫堵在家里。
堵住了,她们丈夫也打不过。远在北海道的一栋民居内,一个四十多岁,戴着眼镜的中年人也在看电视,当看见新闻里公布的抢劫金店的斯文男的照片之后,他被逗笑了。
脑海中依稀回忆起了数日前对方站在自己面前,抬手推了推眼镜,一脸意气风发,成竹在胸的淡定模样。
“这就是你说的给你七天,就能带回足够的资金入股与我合作共创辉煌吗?很遗憾,下辈子再合作吧。”
中年人笑着自言自语了一句,回头看了一眼写作业的儿子,织毛衣的妻子,拿起手提电话往外走去,无视满天纷飞的大雪,拨通了一个号码。
“发生了一件我觉得遗憾可你应该觉得高兴的事,我暂定的合作伙伴出了点意外要退出,如果明天你不忙的话我们可以见面谈谈,你负责建厂和销售,我技术入股,五五分成,那可就这么说定了,明天见,晚安。”
挂断电话,他站在雪中,望着漆黑的夜思绪翻滚,青山秀信真是个可怕的家伙,幸好这样的能人只会在东京发展,不会来北海道这穷乡僻壤。
此时青山秀信正在参加浅井家的家宴,一家人围桌而坐,其乐融融。
“秀信多吃点,今天可真是太惊险了。”浅井太太一脸后怕的说道。
“嗨!伯母的手艺很好。”青山秀信一边大快朵颐,一边笑着夸奖道。
浅井太太笑得满脸褶子,“那可得吃个够,否则等你去了北海道就要很长一段时间才能来家里吃饭了。”
“他又不是不放假,随时可以回东京。”浅井雄彦不咸不淡的说道。
坐在浅井泽喜身边的井原西子后知后觉的问道:“秀信要去北海道?”
“嗨!大嫂,秀信在月底就会被调去北海道任职。”浅井绫解释道。
井原西子闻言顿时急了,她已嫁为人妻,肯定不能到处乱跑,青山秀信去了北海道,自己还怎么报复他?
不行,必须尽快拿下他,让他和浅井泽喜翻脸,而且浅井泽喜肯定也不能接受青山秀信睡了自己嫂子吧。
青山秀信破坏了自己的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