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纮有些不安的心越发紧张,越发坐立难安。
“没有,贤婿这书房的装饰倒是不错,文雅低调。”
盛纮当即否认,又转移起了话题。
楚鸿没有说什么,只是轻轻瞥了盛纮一眼,盛纮就心虚得低头,脸颊上汗如雨下,不停的吞咽口水。
“岳父既然说到书房装饰,却又为何一言不发?”
楚鸿深深看了盛纮一眼,不急不慢的问道。
“贤婿,我.......我只是有点热得慌。”
盛纮心蹦蹦蹦的跳,他的直觉告诉自己,贤婿可能已经知道了一些不得了的事情了。
可是,他又不敢乱说话,害怕这是贤婿设计的陷阱。
“热?”楚鸿温和一笑,看上去很是善解人意。
这一笑,盛纮那慌张的内心顿时安稳不少,那端茶水的手也不再那么抖。
楚鸿轻轻起身,在书房里找了找,又是翻箱倒柜,又是左看右看。
在盛纮那有些好奇和慌张的目光里,楚鸿的翻箱倒柜终于停下了。
这一看,盛纮的手止不住的颤抖起来。
楚鸿善解人意的一笑,上前将一白绫递给盛纮,“岳父擦擦汗吧,这汗都到脖子了。”
“贤婿?!”
盛纮那接过白绫的手微微颤抖,汗水止不住的下涌。
他知道,贤婿知道那事了。
楚鸿没有管颤抖的盛纮,一副追忆往昔的模样,“当年,我那继母许氏虐待与我,当时楚氏一族的家族耆老商议,原本是要拿这条白绫吊死的。
可惜,我是个文雅的人,这般行径实在太过粗鄙。在我的建议下,白绫便换成了风寒。”
“贤婿,你听我解释.......”
盛纮的眼眶刹那间就红了起来,身子微微瘫软,呈半跪姿态,手脚更是止不住的颤抖。
楚鸿还是没管盛纮,自顾自的说着,“谁曾想,这白绫尚且还有再用的机会呢?”
“贤婿,听我解释解释。”
盛纮几乎是尽全身力气发声,但声音并不大,甚至连他平时说话声音的一半都不到。
楚鸿还是没停,静静的诉说,“我原以为一条白绫已然是一生够用。谁曾想,这白绫只有一条,却是少了。”
“贤婿,求你,求你听我解释解释!”
盛纮再也忍不住了。
“岳父想要解释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