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房玄龄和李绩,当初房玄龄与杜如晦并称左右相,但自去年杜如晦病死后,身为尚书左仆射的房玄龄就自然而然的,成为了文臣之首。
而李绩则掌军在外,但只要李靖归隐,他就会立刻出将入相。
李恪心中急切,但行事却更加的谨慎起来,郑重解释道:“本王和李斯文只是点头之交,对他脾气秉性也是一知半解。”
“但今日与他打过交道才明白,天底下有起错的名字绝没叫错的绰号!这小子不仅心狠手辣,而且做事从来就不想后果,哪怕是与父皇交谈,也是一言不合就翻脸。”
郑仁基也是心有同感,正常人谁敢当着皇后的面暴揍国舅啊!正常人谁会把当今陛下最宠爱的孩子越王李泰彻底得罪死?还敢借茬威胁蜀王李恪!
李恪越想嘴里越苦:“本王若想要获得他的好感,唯一的办法就是不遗余力的协助他,而不是暗中谋划要夺取他的功劳!”
郑仁基讶然:“臣的意思是说.....”
李恪摇头:“虎口夺食?小心他一口咬死你!”
郑仁基扶须,一副胸有成竹的笑道:“陛下既然选择了殿下来灾民营,就是想让殿下独夺首功,借此给殿下铺路。”
“这小子聪明绝顶,未必不懂陛下的一番苦心。”
李恪真想告诉他,是你想多了,本王是被他一句破诗绑架来的。
而后幽幽叹道:“在这座堪堪遏制住疫病爆发的灾民营里,谁生谁死靠的不是天命,而是看李斯文想救谁......”
郑仁基不解,皱了皱眉头,骤然想到了谯国公柴邵,激灵灵打了个冷战。
李斯文虽然给谯国公柴邵看了病,但也只是确诊了疟疾并没开药医治。
甚至从师门仙方中寻到对症之药,他也没快马加鞭,让人赶赴玉山采取篙草,而是从容不迫的安排重建新营。
这种行为没人能说他是错的,但却也证明了,他根本就没将一位国公的死活放在心上。
李恪苦笑道:“柴令武曾经诬陷他谋害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