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虽然话是这么说，但其实黄连根本就没有守过啥规矩，她丫的其实就是一直在莽。

自从进来这［和谐女校］后，她一路上都遇到了多少的喊着她没有穿校服然后跳脸的妖魔鬼怪了，结果都被她拿［九环圣经］给超度了。

要是换成别的玩家来，现在应该已经被各种精神污染和各种规则的限制给搞得半死不活了。

而黄连呢？

她现在怕跳脸的症状都快给治好了——没办法，给一次性吓太多回了，一开始还会给惊到，但是越往后就越波澜不惊了。

不过……超度了这么多妖魔鬼怪，她倒的确还是有一点发现的。

不知道为什么，有一些妖魔鬼怪会像她第一个超度的“保安”一样，在死去之前露出一抹和蔼的笑容。

像是感谢一样……黄连猜测那些或许就是迷失的玩家吧？

还真是……黄连有些惆怅，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她这算不算第一次“杀人”？

可杀人后，常有多见的“恶心”，“反胃”，“呕吐”，“恐惧”……或者说另类少数的“兴奋”，“冷静”，“狂喜”……

这些心情都没有存在于她的心中。

应该是因为用［九环圣经］超度的景象没有那种直观的血腥感，甚至还有些“唯美”。

所以她并没有“杀人”的实感。

也应该是她因为知道他们都早就不再是“人”，这样子是在帮他们解脱？

所以这已经不算是在杀“人”了？

她不知道，她只是觉得……悲哀。

沦落为非人的诡异，似生实死，实在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