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由于物资短缺,火车上的餐点量也不如以往丰富。
何雨柱查看了一下当天菜单,果断递给服务生两包大前门香烟和五斤全国粮票,点了红烧肉、肉丸子和一份蔬菜,还买了十四个白馒头。
事实证明了小小的贿赂威力强大。
三道菜盛满了三人份大的铝饭盒,白色的馒头又白又软,层次分明,显示出做馒头师傅的专业手艺。
但饭菜的钱当然一分不能省,最多只能多加点菜份。
等所有物品备好后,他感激地道谢并拿着食物回到车厢。
在过道旁休息区正闲聊的人们看到了何雨柱,礼貌地让座给他。
何雨柱微笑致意,分发了一些烟草和瓜子,大家热情友好。
如今,能够买到卧铺票的,大多多少有点背景,不敢说他们都能轻松承担这些小点心,但也绝不会因为些许瓜子就让人主动让座。
但小柱子就不一样了,这样的烟不是有钱就能随手买的,持有这样香烟的人肯定不是泛泛之辈。
出门在外,谁愿意无事找麻烦呢?特别是心智正常的人来说,肯定不会自找不痛快。
"建军,下楼吃饭啦。
"
"来啦!"周建军回应道,迅速从上铺爬了下来。
到了隔壁隔间餐位附近,他还没看到师父做了什么菜肴,就已被饭菜飘出的香气深深吸引。
香料四溢是必须的,糖醋排骨和大肉丸子,全都是硬核荤腥。
瞧那些刚吃完或正在享受的人被香味勾起馋意直流口水就知道了。
"快趁热吃饭。
"何雨柱递给他一个温热的馒头。
"好嘞!"知道没必要在师父面前矫情,周建军立刻接住馒头拿起筷子狼吞虎咽起来。
何雨柱并不感到饥饿,只是试了一下三个菜,味道的确不赖。
火车上的厨师水准显然不同寻常,也许曾是老招牌酒家的大厨呢。
事实并非虚构,尽管工作可能经常不在家,但火车工作也有诸多优势。
师徒二人食欲旺盛,十个馒头和三盘菜一顿就扫荡殆尽,看得周围人群眼巴巴直咽唾沫。
饭后,周建军负责清理碗盘,并煮壶清茶,两人则不回床位,从行囊中拿出一把瓜子,随意地坐在过道的座位上,与众人高谈阔论天下大势。
虽然车上的人大部分来自京城周边,但仍有许多乘客是外来人士,各自带来家乡的独特风情和旅程目的。
何雨柱并未隐藏,直言他俩是去鹏市出差,皆是采购员,为钢铁厂购置材料。
聊天一个多小时后,两人解决完个人事务,何雨柱返回自己的上铺休息。
一人看着书,一人则通过精神投影沉浸在游戏中刷怪挣积分和零元购,车厢在多个站点停车,但由于上车人数多于下车,秩序井然。
硬卧区一人一座的票制度也让外来的座客无处可钻,即便是有硬座的人试图混进卧铺车厢也被列车员挡下了。
并不是差别待遇问题,而是实名购票,没票怎么能乱进来?
更何况硬座行程中人群更为复杂,三教九流汇集,纵然是六十年代的车厢,安全也不可全然保证。
硬卧厢大多由工作人员出差专用,一旦出现问题,当班乘务员都要承担连带责任。
到了晚餐时间,何雨柱未选择餐车就餐,沿线小贩售卖的食物在沿途的站台也能购买。
即便在困难年代,火车车站附近也总有乡亲将自家食物换成钱或粮食票。